王寡婦笑著調侃道:“瞧瞧你這做賊心虛的樣子,你就那麼怕她們知道?”
陳木生歎了口氣。
“先不說讓那幾個醋包知道又該鬧了,最麻煩的是讓她們知道,可就沒法讓嬸子盡心了?”
“那我們開始吧,過來,木生,讓嬸子好好服侍你。”
王寡婦躺在床上朝陳木生招了招手。
陳木生感歎道,果然結過婚的人啊,和那些羞澀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樣。
陳木生湊到了王寡婦的近前,王寡婦手中動作著,很快便傳來了沙沙聲音。
“先說好了,這次隻能用嘴,不能讓你上壘。”
陳木生咧了咧嘴:“為什麼啊?”
王寡婦笑著白了陳木生一眼。
“沒什麼嬸子隻是覺得,你不是嬸子第一個男人,所以嬸子不想奪走你的第一次,你的第一次應該給同樣是第一次的女人。”
“哪有那麼多說頭?不過隨嬸子高興就好。”
陳木生有些失落,本以為這次可以擺脫處男之身的。
說起來怎麼好像每次都是這樣,每次他想上壘,不是有人闖進來,就是對方不想讓他上壘。
王寡婦見陳木生那憋屈樣,忍不住捂住嘴嫵媚地笑了。
“雖然不讓你上壘,但是放心,嬸子保證能讓你欲仙欲死,嬸子這雙手可是相當的巧。”
說完,她便忙活了起來。
很快屋子內便傳來了叫聲。
“嬸子好舒服,好爽啊。”
“嬸子也好舒服,啊,你捏著嬸子好爽。”
……
第二天,陳木生起來之後隻覺得腰疼,他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王寡婦,躡手躡腳站了起來,彎著腰,悄悄拿起鞋要開溜。
不料這時王寡婦睜開了眼,見陳木生彎著腰,忍不住坐起來嘲笑陳木生。
“木生啊,你昨天怎麼說的,還說要喂飽嬸子,嬸子還沒吃飽呢,你怎麼先不行了?”
陳木生惡狠狠地白了王寡婦一眼。
“昨天根本不公平,都不讓我上壘,我怎麼可能喂飽你?要是讓上壘,你看我能不能喂飽你?”
說完他腰一疼,他直接眯起了眼睛。
王寡婦見陳木生這副模樣,她笑的前仰後合,差點沒把眼淚笑出來。
“你就吹吧,哪怕是讓你上壘你也不是嬸子的對手,你還得練啊。”
“嬸子,我昨天晚上的表現算很差麼……”
王寡婦搖了搖頭:“除了我家那已經死去的死鬼,嬸子也就讓你一個人碰過,不過嬸子覺得你還蠻厲害的。”
陳木生長舒了一口氣,剛才見王寡婦笑的那麼開心,還以為自己那方麵不行。
這時陳木生的電話響了,因為昨天晚上做了那種事,電話一響嚇得他手忙腳亂,毛手毛腳的他拿出電話後差點沒把電話直接扔了出去。
這不由得讓王寡婦忍不住再次笑出了聲。
“你幹什麼啊?跟做賊似的,你跟我都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吧?”
陳木生歎了口氣。
“是啊,鬼知道怎麼回事,跟做賊似的。”
說完他看了一眼號碼是陳琪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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