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承認?”

燕明殊瞪了一眼謝君樓,不爽地說:“方才在屋子裏,你去拉我手,他們都笑得不懷好意,這還叫沒有?”

“我見老祖宗笑得挺開心呀,哄她老人家開心,難道不好嗎?”謝君樓眨巴了下斜飛的鳳眸,笑得溫涼無辜。

“你……”

燕明殊竟然無言以對,少年那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裏麵如同撒了一把星子,她一下子就沉醉在裏麵了。

“你這是赤果果的耍流氓。”覺得不甘心,姑娘便嚴厲的批評他這種行為,罵他:“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這是要上天嗎?”

自從和他敞開心扉後,他可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瞧你挺享受的呀,而且……”謝君樓飛揚邪魅的挑了下眼角,眯起的狹長鳳眸魅惑無比:“而且我不想上天,隻想上……”

他說到這裏刻意頓了一下,看著燕明殊的眸光越發瀲灩輕軟,慢悠悠地拖長了尾音,吐出一個字來:“你!”

“謝君樓!!!”

燕明殊被他氣得臉皮都紅了,這般直白曖昧的話,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呀,氣得她揮起拳頭就砸了過去。

謝君樓一把握住了她的小粉拳,唇邊揚起了妖氣的笑容,輕聲軟語地哄她:“別氣別氣,我開玩笑的,你就當我是為日後說的。”

這話還是不太正經。

燕明殊羞憤得一張臉都紅了,狠狠地剜了謝君樓兩眼。

這少年年少便能掌權,榮華富貴和潑天權勢,他生來便擁有的,這一生,能入他眼中的東西,實在是少之又少。

他雖然沒有真正入了這朝堂,可這朝堂多番動蕩,風雲詭譎,又豈會沒有他的影子在裏麵呢,雖無官職,卻能影響朝堂。

他這是玩弄權術,以此為樂。

謝君樓的骨子裏,生來便帶著一種邪性,偏生他又是生於王權之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讓他感興趣,寥寥無幾。.伍2⓪.С○м҈

所以,少年閑散在天地之間,閑來無事的時候,便擺弄著天下棋局,掌握之事,無人可比擬,翻雲覆雨,也樂在其中。

燕明殊總是覺得有些可惜的,若是謝君樓能光明正大入了朝堂,這朝堂萬千權臣,都不及謝君樓一人驚才絕豔。

姑娘唇邊彎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嗓音柔軟:“我一直在想,有朝一日,大仇得報,繁華散盡,我們便去尋一處無人之地隱居,聽風看雨,相伴到老。”

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那眼角眉梢都蕩漾著向往,隻要看他一眼,便是喜上眉梢。

“到了那一日,我陪你讀書,陪你醉,為你添衣,一起老去。”謝君樓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發,嗓音更是溫柔瀲灩。

他隻願這一生,能伴她在銅鏡前,替她細心挽發,綰成婦人發髻,與她終到白頭。

若是真有這一日,想來,他也了無遺憾了。

燕明殊歡喜的點頭:“好。”

他們之間蹉跎了這麼多年,兜兜轉轉,他們還是回到了最初,這一切,算不算是一種命中注定呢?

她想,是了,這定然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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