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真是惡毒呀。
生於名門之家的姑娘,都是有些虛榮心作祟的,會希望心愛的少年說在意自己的話,可謝君樓這人,著實是傲嬌。
想讓他說,那是不可能的。
蕭珩那個人雖然沉默寡言,可明顯是懂得如何討姑娘歡心,她不懂情情愛愛,見他承諾一世一雙人,便沉淪了進去。
信了他的狼心狗肺。
燕明殊轉身在軟墊上坐下,悠然地說:“若是你那個時候,少一點傲嬌,多一點嘴甜,興許,我就是你的了。”
“你這丫頭,慣會胡說。”
謝君樓也怨啊,戳著她的腦門控訴道:“你自己戳著心肝兒問問,從小到大,我是不是將你捧在手心裏百般寵著,偏生你最不領情!”
他傲不傲嬌是一回事,燕明殊懂不懂,就是另一回事了。
謝君樓敢說,即便他當時對她溫柔,她依然是不屑一顧,他們兩個,是青梅竹馬,她是不會選擇他的。
他謝君樓可不是說米好人,可他能夠忍受她所有的壞脾氣,小心翼翼地嗬護著她,費了多少心血,自己都說不上來了。
可是他總覺得,就這樣下去吧,興許,她哪天良心發現,看得到他的好了。
偏生這姑娘是沒心沒肺,半點都見不到他的好。
“是我的錯。”
燕明殊淺笑著承認自己的罪行,見少年第一次這般幽怨,她臉上的笑容便更大了:“那時是覺得,我不夠好,配不上你。”
不是因為謝君樓不夠好,是因為她過於頑劣,小小年紀不學無術,他是那樣風華尊貴的一個人,她隻會玷汙了他!
現在回想起來,若是她那時心思多點,早點識得賢陽公主的惡毒,她便會隨了母親,長成父母期待的模樣。
興許那時,她也能夠和謝君樓走完一生,便不會是如今的光景,他們會白首偕老,兒女繞膝,一生順遂。
其實也不止是燕明殊這般想,謝君樓自己都在想,她身上這麼多缺點,他是怎麼喜歡上她的呢?而且,還愛了這麼多年?
或許,這就是緣分了。
謝君樓眯起狹長的鳳眸,妖氣橫生,緩緩地啟唇:“不管你身上有多少不完美,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
隻要他覺得她好,那便足夠了。
“嘻嘻。”
燕明殊笑眯眯地往他身邊靠了靠,親昵的挽著謝君樓的胳膊,笑意盈盈地說:“日子還長,我們要往前看。”
在他們能兒女繞膝之前,她是要親手殺了蕭珩的。
燕明殊這麼狠蕭珩,不僅僅是因為他辜負了她,更多的,是因為他血洗了戚家滿門、謝家滿門,踩著無辜之人的鮮血和白骨上位。
失去了為君為王的禮義廉恥。
君王之道的確是以鮮血築就,可蕭珩違背人倫法則,毫無道義可言,殘害忠良鐵骨,隻不過,是為了皇權。
他配不上大昭江山,配不上千萬將士流血打下來的盛世大昭!
燕明殊是半個江門之女,從來都不是自私狹隘之人,戚家也並非是奸邪,若是蕭珩未曾血洗戚家,以戚家百年風骨,必定能助他穩坐江山。
可是,蕭珩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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