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衛遲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就躺在榻上裝睡,最後是被那一聲殺人了的聲音驚醒的,手中就握著凶器。
衛遲本身就帶著狼身上的野性,便有了殺人的舉止,凶手嫁禍給衛遲,如此一來,便無懈可擊了。
燕明陌和戚雲沉查驗了一番,前者看著戚雲沉點了點頭,戚雲沉這才和謝瑤華說:“空氣裏還殘留著迷魂香的位置,衛遲應當是被迷暈了,凶手殺人之後,將刀放在衛遲手上,偽裝成衛遲是凶手。”
謝瑤華冷笑了一聲,頗是有些咬牙切齒地:“好大的膽子,敢這麼明目張膽,我非得剝了他的皮不成!”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劉成腰間懸掛著寶劍走了進來,臉已經腫了起來,那道傷口也結了痂。
劉成朝著謝瑤華和戚雲沉幾人行了禮,然後冷冷地看著衛遲,開口道:“衛遲公子,請跟本將軍走一趟吧!”
也不給衛遲說話的機會,劉成直接揚手吩咐:“來人,把衛遲公子帶回去審訊,誰若敢阻攔,格殺勿論!”
“劉將軍好大的口氣!”
謝瑤華眯著眼眸不緊不慢地看了過去,嗓音幽冷:“本郡主現在就要阻攔,難不成,你要對本郡主格殺勿論?”
“屬下不敢。”
劉成連忙躬了躬身,同謝瑤華說聲抱歉,但是語氣裏,可完全沒有抱歉的樣子啊,反倒是蠻橫得很。
“衛遲不是凶手。”
戚雲沉淡淡地開了口,看都懶得看劉成一眼,轉身看向那幾個騎兵,問:“方才便是你們發現周刺史被殺的?”
其中一個騎兵點頭:“對,方才我們在門外等著,就聽到刺史大人發出一道哀嚎聲,我們便衝了進去,就看到衛遲公子握著凶器站在刺史大人的屍體邊上,屋內就隻有他們兩個人,除了衛遲公子,還有誰能殺得了刺史大人?”
戚雲沉繼續問:“很好,那你們可還記得,當時衛遲是用哪一隻手握劍的?”
“是右手。”
那侍衛很確定地開了口,餘下幾個人都紛紛符合。
戚雲沉嗓音沉寂地說:“我和燕將軍都檢查過屍體,周刺史是被一刀斃命的,刀口左淺右深,右手用劍的人,所造成的傷口的確是左淺右深。”
“所以,衛遲公子的確就是凶手!”劉成當即便下了定論,既然戚雲沉都這麼說了,那麼衛遲這個罪名是逃不掉的。
他整不了謝瑤華,難不成一個畜生都整不了嗎?
“是嗎?”謝瑤華笑眯眯地看了過去,眼角勾了一抹邪笑,風輕雲淡地開了口:“不好意思,阿遲是左撇子。”
“什麼?”
劉成不相信地蹙眉,以懷疑地目光看著謝瑤華:“郡主這是在偏袒衛遲公子吧?”
這個時候,青尺往前站了一步,漠然地看著劉成:“休得用這樣的眼神看著郡主,你同衛遲打一架,自見分曉。”
聽到青尺這話,劉成不得不和衛遲打了一架,衛遲是個很有慧根的少年,跟著青尺學了一些招數,便能夠運用自如。
所以,謝瑤華完全不擔心他打不過劉成,而兩個人對打了一番之後,劉成不得不承認衛遲是左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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