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自然是惹來了紅憐不悅,她的語氣異常冰冷:“你夠了,梵音殿下既然想謀謝君樓,她怎麼會容忍得了燕明殊?”
“以你的手段,你要是能解決燕明殊,現在就不會被關在這裏了,倒不如等殿下動手。”
紅憐的臉色陰沉無比,眸色深諳,她雖然沒有見過梵音殿下,但是出於對女人的了解,她覺得,梵音殿下容不下燕明殊。
可賢陽公主不這麼認為,她渾身僵硬地站在那,忽然就對紅憐生出了一種怨恨,雖然她這怨恨,來得有點莫名其妙。
但是對於紅憐的獨斷專橫,終於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她咬牙森森地說:“紅憐,你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梵音殿下有長生之能,她未必就要出手,大可以等燕明殊死後,她再以靈力賦予謝君樓長生,反正時間對她來說,也不值一提,閉關一次就過去了。”
“我跟你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都在為複國做準備,我要是沒命了,你和婆娑教,也絕對討不到好。”
反正母蠱在她體內,子蠱嘛,自然在另一個極其重要的人身上,她若是死了,天下必定大亂,謝君樓不會坐視不管。
到時候,謝君樓一路追查下來,肯定會查到婆娑教的,這麼大一個威脅,他會容忍嗎?
而當年梵音殿下對南疆滅國,都能夠見死不救,要是謝君樓讓梵音殿下滅婆娑教,那婆娑教還能留得下來嗎?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這些利害關係。”
紅憐那精致美豔的麵容上,陰鬱和戾氣一閃而過,神色猙獰,她慢慢地轉頭看向賢陽公主,眼底,頓時殺氣騰騰。
賢陽公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是也明白,紅憐不會真殺了她,可在感知她眼中的殺氣時,她也不敢太強橫了。
“既然你知道其中利害,便該要早早做準備才是。”
賢陽公主還是忍不住埋怨,見紅憐依舊無動於衷,她的心頓時就浮躁了起來,語氣便重了些:“紅憐,你要知道,現在已經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了,再不動手,等燕明殊對我下手,就遲了!”
她淡淡地掃了眼紅憐,輕歎了一聲:“現在我們都不確定,梵音殿下到底是怎麼想的,就要先下手為強才是,難不成,你要等梵音殿下真正站在謝君樓那邊嗎?”
“皇族嫡係找沒找得到都沒關係,你別忘了,我和你都是皇族之後,雖然不是嫡係。可先輩尋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嫡係帝嗣,當年嫡係有沒有留下血脈,都是個未知數,總不能一直這樣吧!”
賢陽公主明顯瞧見紅憐的臉色白了一下,唇邊便掠過一抹笑意。
耽誤複國大計,這樣的後果,紅憐也承擔不起。
“你給我閉嘴!”
處於暴怒邊緣的紅憐,雖然對她這個說法,頗為動搖,但長久堅持下來的信念,還是讓她選擇了嗬斥賢陽公主。
昏沉的光影落在紅憐眉目上,都難以藏得住她眉間的陰鷙,她死死地瞪著賢陽公主,語氣陰曆地警告:“我們的先祖世世代代傳下來的訓誡,便是要尋到遺落的嫡係血脈,複我南疆,你我身為同為南疆皇族後人,便該要以此為訓,不得生異心。”
她蹭地站了起來,甩了甩衣袖,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話:“你若再敢動這等念頭,別怪我不念血脈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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