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
蕭哲幾乎要跳起來罵人了,但是他不敢在燕明殊麵前罵,因為這個女人,心腸比任何人都要歹毒。
他氣急敗壞地說:“這件事明明就是蕭澤幹的,跟我有什麼關係?那都是他的朋友,要不是他喝醉了酒,怎麼會做出那件事?”
蕭澤唇邊彎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一字一句地道:“因為我那些朋友,私底下都跟大哥你,來往甚密,他們全都是你的至交好友!”
如果不是聽了蕭哲的吩咐,要把蕭澤養成一個紈絝子弟,那些人便不會接近蕭澤,整日帶著他流連煙花青樓。
蕭澤之所以會做那麼多事情,全都是那群人在耳邊攛掇的,而那些人又和蕭哲來往親密,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整個布局,都是蕭哲一手策劃。
淮南王整個人都混亂了,好不容易才捋清了前因後果,不敢相信地聞:“你們的意思是說,玷汙沈璿那件事,是哲兒一手策劃的?”
“父王,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來嗎,這對母子從一開始,就是在謀劃阿澤的世子之位,是他們敗壞了阿澤的名聲!”
蕭汐揉了揉疲憊的眉心,語氣冷冽地說:“要不是梁側妃對阿澤捧殺,要不是蕭哲心機深重,阿澤怎麼會成為百姓口中,人見人怕的混世魔王呢。”
因為他們母妃去世得早,淮南王便讓梁側妃撫養蕭澤,可葉老太太不樂意,將蕭澤養在了自己身邊。
每一次,在蕭澤闖禍的時候,淮南王是要揍他的,是梁側妃攔著蕭澤,說他頑劣就頑劣,以後再整改就行了。
蕭澤這孩子單純啊,就認為梁側妃是好人,見親姐姐和梁側妃過不去,還時常勸兩人化幹戈為玉帛呢。
而今看來,這都是梁側妃母子的陰謀,故意將蕭澤打造成這個樣子,襯托出蕭哲的溫潤有禮,才德兼備。
等他們整死了蕭澤,蕭哲憑借積攢的好名聲,就能夠成功上位,如此一來,梁側妃等人就是雞犬升天了。
梁側妃一個箭步衝到蕭汐麵前,指著她的鼻子怒斥道:“蕭汐,你別在這裏混淆視聽,根本就沒有的事情!”
她雙膝一軟跪在淮南王跟前,楚楚可憐地說:“王爺,今日發生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哲兒無端魔怔,現在他們又在這裏提這件事,分明是想將我們置於死地啊。”
這要是以前,淮南王被她這麼一哭,指定要心軟妥協,可是現在,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梁氏:“既然你們是無辜的,那就讓他們說完就是了。”
“王爺……”
梁側妃欲一哭二鬧三上吊,卻見淮南王根本不願意搭理她,她剛伸出去的手,又訕訕地收了回來。
蕭汐眼底盡是冰冷:“其實還有很多事情,全都是蕭哲暗中攛掇阿澤的,我也是後知後覺,才明白了過來。”
“要不是後來,陛下大赦天下,阿澤也在大赦的名單裏,隻怕現在,阿澤就要死在邊疆了。”
說到這裏,蕭汐就難掩臉上的心痛之色。
沈家是朝廷的肱骨之臣,自然是不肯私了,當即修書一封回了長安,文和帝震怒,判蕭澤流放三千裏地。
那一年裏,蕭澤被邊關風沙,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還是第二年大赦天下時,淮南王去皇帝麵前求情,皇帝才將蕭澤放在了大赦名單裏,不然,蕭澤就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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