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種情況,我要是不給她,隻怕人家就要說我貪圖她母親的財產。”

賢陽公主不悅地看了女兒一眼,臉色沉了下來,眼底也染上了憤怒的火焰,對這件事,也是耿耿於懷的。

燕明儀氣急不已地說:“可是那些鋪子,母親你辛辛苦苦經營了這麼多年,她說拿走,所有人都支持她,我真是氣不過!”

這話,也紮紮實實戳中了賢陽公主的心了,那些鋪子都是她的心血,本來,她是想以退為進,結果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

“原本我是想著,她不懂做生意,難免會有紕漏,到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要回來。”

賢陽公主咬牙道:“誰知道,這賤丫頭手段這麼高明,將部分鋪子交給唐蘊之他們打理,一年多了,一點把柄都沒留下!”

燕明殊自己雖然不懂這些,可唐蘊之和謝君樓他們卻是懂的,有他們幫忙管著,賢陽公主根本鑽不了空子。

而且,燕明殊並不是不懂商業,隻是她一個人管理,才會讓賢陽公主鑽空子,讓他們一起幫忙,賢陽公主才不敢亂來!

不然的話,要是被謝君樓發現有人搗亂,以謝君樓雷厲風行的性格,肯定是要賢陽公主大出血的。

“現在布施又讓她得了好名聲,經曆上次那件事,我都不敢出門,好不容易等事情過去了,才敢出去,但還是被那些名媛嘲笑。”

燕明儀氣得咬牙切齒:“難道,我們現在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燕明殊囂張下去吧?她已經騎在我們頭上了,要是再這樣,這個家,我們就待不下去了!”

上次老老太太壽辰,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就是後來,清明回洛陽祭祖,老太太都沒有允許她們回去。

賢陽公主被禁足府中,府裏的下人都是拜高踩底,燕明儀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好不容易等到大朝會,她才能出府。

也就靠著這次布施,她好不容易才挽回了名聲,結果又被燕明殊給搶走了,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好了,你看看你現在,還有半點貴族名媛的樣子嗎?”

賢陽公主猛地一拍桌麵,不悅地說:“一個燕明殊,就把你逼成了這樣,我多年苦心教導,都喂了狗不成?”

她心裏雖然也急,但還不至於如此焦躁,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南疆遺族的身份不被發現!

“母親,是女兒錯了,隻是一想到我這輩子完了,我就無法淡定。”燕明儀委屈地看著母親,把臉埋在賢陽公主懷中。

賢陽公主慈愛地撫摸著女兒的秀發,語氣冷冽地道:“以前咱們不好反擊,但是現在,大家都為賑災忙得焦頭爛額,正是你反擊的好時機。”

賑災不是一件小事,要是沒有辦好,才會成為長安城的笑柄。

現在,謝君樓去那些朝臣家裏募捐,女眷這邊,是交給燕明殊去辦的。

京城裏的貴族平日裏雖然大方,但那都是他們主動給的,可要從他們手裏要銀子,就等於是在割他們的肉。

募捐這件事,雖然聽起來名聲好,可要是募捐不到銀子,反而會被京城的人笑話。

燕明殊地位雖然高,但女眷裏真正和她要好的人,並沒有多少,隻怕到時候,沒有女眷願意給她麵子。

到時候,她們就隻管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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