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殊謙遜地問:“那在郡主眼底的我,是什麼樣子?”
蕭清瑤重重地甩開手來,目光倨傲的看了燕明殊一眼,戾氣濃重,完全變了一張臉:“你不配和本郡主說話!”
看到燕明殊變得這麼精致,再想想謝君樓對自己的狠心無情,蕭清瑤心裏難免不痛快!
“郡主說得是,臣女告退。”
燕明殊姿態淡然的躬身行禮,她剛轉過身去,差點就跌入一個人的懷抱裏,她抬起頭來,便看到謝君樓低頭看她。
清輝從花拱上麵的風燈上撒了下來,打在謝君樓的身上,男人脖頸上一脈光影流轉,身上氤氳了無數溫暖。
和麵對蕭清瑤時的冷酷無情,有著天上地下的差別。
“怎麼傻了?”
謝君樓笑吟吟地開了口,抬起手來,將吹入她唇上的幾縷青絲,微微撥開來,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臉頰。
小遂願看到謝君樓來了,十分高興地喊了一聲,然後朝著他張開了小胳膊:“爹爹。”
“乖孩子,到爹爹這裏來。”
謝君樓笑容寵溺的看著小遂願,伸手把她從燕明殊懷裏抱了過來,溫柔地問她:“方才爹爹聽說,有人欺負你是嗎?”
小遂願抱著謝君樓的脖子,親昵的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奶聲奶氣地說:“阿娘已經幫我報仇啦,嘻嘻!”
看到謝君樓突然折返回來了,蕭清瑤愣了一下,神色很快恢複正常,看到他這麼喜歡小遂願,心裏很不是滋味。
嫉妒心在心裏瘋狂發酵,蕭清瑤忍不住冷笑道:“未婚生女,燕明殊,你真是做得出來啊,臉都不要了!”
“未婚生女?”
燕明殊被這個詞給逗笑了,沒想到蕭清瑤的眼光也如世俗一般,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既然郡主這麼認為,那臣女也不好說什麼,不過是公道人心罷了。”
蕭清瑤被她這樣不在乎的態度給氣到,臉色難看地問:“燕明殊,你什麼意思?敢情這件事在你眼裏,還算光榮是不是?”
雖然他們大昭民風開放,但也沒有開放到這個程度,未婚生女,就算是在民間,也是要被拉去浸豬籠的。
可看燕明殊這個樣子,反倒是覺得很光榮?
謝君樓徐徐地抬了抬冷硬的下頜,毒舌地說:“還請表姨說話客氣點,我和七七發乎情,止乎禮,從未做過逾越的事情,實在是擔不起表姨你的責怪。”
一句表姨,就把蕭清瑤給氣了個半死,什麼形象啊全都不要了:“這要不是你們的私生女,會跟你們長得這麼像?”
謝君樓慢條理斯地說:“這就跟表姨你沒關係了,表姨有功夫操我們晚輩的心,還不如操心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
蕭清瑤的臉色已經完全黑了,謝君樓這一口一個表姨,分明是想跟自己撇清關係,他就這麼討厭自己嗎?
謝君樓可不管蕭清瑤的臉色怎麼樣,眼裏就隻有燕明殊:“雪天路滑,沒事就不要隨便出來走動了。”
“定北王的壽辰,我怎麼敢不來?”燕明殊抿唇淺淡地笑了,眼角餘光掃了蕭清瑤一眼,臉色沒什麼變化。
“壽辰不就壽辰嗎,跟你又沒關係。”
謝君樓說得一本正經,根本就沒把定北王放在眼中,直接扶著燕明殊去前廳:“走,去前廳,這裏都是不相幹的人,可別嚇壞了我們的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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