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是大家族出身的嫡女,思想保守,重視家族名聲,要是這種事情傳揚了出去,隻怕世人又要對國公府指指點點了。

先前出現了燕明儀的事情,已經讓國公府蒙塵了,若是再出個什麼事端,她這張老臉就別要想了。

“不……不是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孫嬤嬤急著解釋,但舌頭如同跟打結了一樣,捋都捋不直了。

“老爺。”

前去書房檢查的小書童回來了,懷裏抱著一盞琉璃燈,回稟道:“老爺,書房裏什麼也沒有丟,倒是……多了點東西。”

燕承業朝著琉璃燈看了過去,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柔和了,從書童手中接過那盞琉璃燈:“這是丹兒的琉璃燈,有什麼問題?”

這盞琉璃燈十分精致,上麵雕刻著山川流水、風花雪月,點亮時,會散發出柔和的昏黃色光芒,十分好看。

自從戚夢丹去世後,這琉璃燈就一直被燕承業收了起來,多數時候都是放在書房裏的。

書童將琉璃燈的燈罩拿開,從添加燈油的地方,取出了一顆藥丸:“我仔細檢查了書房的每一處,並沒有發什麼異樣,卻在燈油底座發現了這個。”

季先生連忙接過藥丸,掰開來看了看,便看向了燕承業:“這顆藥丸,和方才那顆是一樣的。”

“此物形如香料,可以聞,也可以燃燒,遇熱則會一點點揮發,無色,其味淺淡,卻有催動情念的效用。”

季先生沒有繼續往下說了,但也不需要去說,眾人也都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燕明殊問道:“這藥對身體可有什麼危害?”

“此藥凶猛異常,若是長時間用下去,身體會被透支掉,有性命之危!”季先生神色凝重地開了口,用方巾將那顆藥包裹了起來,遞給了燕明殊。

燕明殊將方巾接了過來,驚訝地看向孫嬤嬤,語氣很是誇張:“孫嬤嬤已經都五十多歲了吧,怎麼會有這等凶猛的藥呢?”喵喵尒説

燕承業的目光也是冷冰冰的,射向了孫嬤嬤,臉色陰霾得不行。

孫嬤嬤被幾十雙眼睛盯著,不知道該怎麼辦,隻知道一個勁的搖頭:“不,奴婢不知道……這不是奴婢的東西,不知道怎麼就到了奴婢身上……”

賢陽公主的臉色更是難看不已,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將自己藏起來,接到燕承業遞來的冰冷眼神,她心涼了涼。

看來這件事,她是難以撇得清幹係了!

“不,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不知道!”賢陽公主白著臉解釋,這東西她雖然沒有常用,但也用過幾次。

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指使孫嬤嬤,去琉璃燈裏放藥。

金氏掩著唇嫌棄地看了一眼,幸災樂禍地說:“大嫂,你就算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不能用這種東西啊,這傳出去……”

“哼!”

燕承業冷冷地哼了一聲,失望透頂的看著賢陽公主:“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堂堂公主,居然用這種手段!”

“不是,不是我,這東西真不是我放的,是陰謀,是有人要害我……”賢陽公主滿臉驚慌,縣主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燕承業氣得拂袖而去,再也不想管賢陽公主母女了,直接拂袖離去。

“真是孽障啊。”

老祖宗也氣得頭昏目眩,讓周嬤嬤扶著離開了,臨走時,還讓燕明殊和金氏處理一下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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