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瑤已經幫我懲罰過了,那麼你的懲罰,又是什麼呢?”燕明殊偏過頭來看著他,笑得明豔生姿。
聞言,謝君樓微微斜起鳳眸,輕笑了一聲:“我自然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青尺!”他揚聲喊了一句。
燕明殊聽到他喊青尺進來,想起兩個人現在的姿勢不太妥當,隨即就扭了扭身子,想要從他懷裏掙紮出來。
謝君樓穩住了她的身子,壓低聲音笑道:“七七,你若是再這般動來動去,我會以為,你現在對我,有什麼不懷好意的心思。”
他不說還好,一說,燕明殊就立刻僵直身體不敢動了,明顯感覺到了什麼,臉色幾乎都紅得滴血了:“你這個流氓!”
“哈哈哈……”謝君樓看到她的臉色這麼紅,終於哈哈的笑了出來,那笑聲飛揚不已,都傳到了畫舫一樓。
青尺抱著佩劍,恭候在門外:“爺,你找屬下。”
謝君樓抬了抬狹長的鳳眸,嗓音清冷地問:“方才被蕭清瑤扔進荷花池裏的人,是誰?”
青尺回稟道:“是鄭國公的嫡女鄭婉,她的兄長和定北王的二公子蕭何,頗有些交情,前些日子還在飲酒作樂。”
謝君樓的手覆蓋在燕明殊雙手上,帶著她一起勾動了長弦,姿勢慵懶卻處處透露著優雅,薄冷的話語卻狠厲無比:“鄭婉方才是罵了七姑娘,她惡毒嗎?”
青尺點了點頭:“出言辱罵七姑娘的人,都該受到責罰,她被華陽郡主扔下荷花池,也是咎由自取。”
“既然你也這麼認為,那就去把她的舌頭割下來,以免她日後再對七七出言不遜。”
男人籠罩在光影裏的側臉輪廓,隱隱生出了冷硬的殺機來,薄唇微動:“好像我還看到,她要打七姑娘是吧?”
青尺道:“是。”
謝君樓的眉目漸漸舒展開來,但是聲線卻是幽長陰煞:“那你就去把她的手指頭,一根根削下來,記住,不要一刀切,要一根一根的切,並且當著她的麵,碾磨成粉,再送去國公府後院當花肥。”
這般狠毒無情的話語,被謝君樓說得風輕雲淡,慵懶沙啞,仿佛被他剁去的,不過是一些花朵,而不是活人的肢體。
燕明殊靠坐在謝君樓懷裏,眉梢微微挑了一下,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謝君樓這般狠毒了。
等到青尺走了後,燕明殊就從謝君樓懷裏站了起來,便聽到了謝君樓那慵懶的嗓音傳來:“七七這回可滿意了?”
“滿意。”
燕明殊笑眯眯地看著謝君樓,朝著他俏皮的眨了眨的眼睛,狀似委屈地歎了聲氣:“隻是,又要被說成紅顏禍水了。”
說著,燕明殊就轉身下了二樓,回到了女眷們的畫舫中,同謝瑤華等人聊了一番,就上了湖心島宴會的擺設之地。
今日前來赴宴的文武百官和皇親國戚,按照位分的高低依次落座,隻有蕭清瑤和燕明殊等幾位女眷,才能坐在前麵。
而高皇後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坐在了皇帝身邊,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殿下眾人。
坐在文和帝右邊的,便是剛剛痊愈的戚夢柔,經過燕明殊的一番調養後,她的臉色看起來,比前幾日紅潤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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