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盡管如此,燕明淵也還是受了內傷的,而蕭寒也受了外傷,右邊肩膀幾乎是不能動彈的,一樣也落不到好處。
隻是燕明淵到底不如蕭寒身經百戰,雙方交手幾十個回合,蕭寒最後一擊便狠毒了些,劍尖幾乎是擦著燕明淵的喉嚨而過。
在少年的脖子上,劃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哼,本世子就知道你……”
蕭寒都沒來得及得瑟,便感覺手臂和胸口猛然一陣劇痛,就見燕明淵便挽著軟劍,在他胸口和手臂的地方,活生生地挖出了兩塊皮肉。
身上頓時就鮮血淋漓的,而那軟劍拔出來的時候,蕭寒甚至都感覺,手臂和胸口的皮肉在腐爛一樣。
這次的疼痛,遠勝於肩胛骨上的疼。
“臭小子,本世子定要你不得好死!”
蕭寒徹底被惹惱了,眼底殺氣騰騰,左手將長劍挽出了眼花繚亂的劍氣,強硬的抬起不能亂動的左手,以利劍作為掩護,朝著燕明淵的胸口打出一掌。
手掌和劍尖都到了燕明淵跟前,不知道被哪裏飛出來的一枚銅錢給擊中了,劍尖偏了過去,連帶著手掌也偏移了一些。
燕明淵在銅錢擊過來的時候,就將身體往一側偏移,劍尖幾乎是擦著他臉頰而過的,割下了垂下來的頭發。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蕭寒有些猝不及防,剛站好身子,就見燕明殊掠了過來,扶住了燕明淵的身體。
蕭寒顧不得這對姐弟了,抬頭就去尋找剛才出手的人,從銅錢襲來的方向,並不是燕明殊,而是另有其人。
一身豔紅色長裙的蕭清瑤,逐漸出現在夜色裏,腳下乘風而來,周身被淡薄的戾氣籠罩著,轉瞬就落在了蕭寒麵前。
蕭寒看到救人的是蕭清瑤,臉色一下子就掛不住了:“三妹,怎麼是你?剛才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我要是不來,你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蕭清瑤語氣森寒的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高深莫測地看著燕明淵。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燕明淵竟然有這樣的靠山。
蕭寒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隻是十分不甘心地說:“怎麼就吃不了兜著走?他不過是一介臣子,殺了他,我定北王府也不會有什麼!”
“這件事,你就別再問了,跟我回去。”蕭清瑤就算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也不可能會告訴蕭寒的。
蕭寒雖說武功卓絕,用兵之道厲害一些,但為人偏於狂妄一些,若是讓他知道了,指不定要鬧出什麼風波來。
蕭清瑤為人雖然也囂張跋扈,但心思更為縝密,如果她所查到的秘密,真的被捅了出來,甚至都會連累到謝君樓。
她不敢冒險,所以,就算是自己嫡親的大哥,她不能隨便告訴。
蕭寒拽住了蕭清瑤,氣憤不已地說:“燕明殊設計了二哥,害得你二哥被打入天牢,這臭小子還打傷了我,難道你就不管不顧?”
“來日方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蕭清瑤不是那種非要現在報仇的性格,隻要自己立於這世間,她不怕對方逍遙法外,對她來說,她有的是籌謀算計。
“你們倒是想走,也得問過我答不答應。”
燕明淵寒聲開了口,指腹從劍刃上抹了過去,臉色陰鷙狠辣,微微牽了牽唇角:“這一次,一個個的,都到齊了,也省得我浪費力氣把你們搜羅起來。”
堅忍上麵的鮮血被擦拭著,推擠著彙聚到了劍尖,從劍尖上啪嗒啪嗒的低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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