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驕傲的蕭寒,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也因為太過於自信,急於求成,才會次次都失敗了。
定北王捋著胡子,點了點頭:“瑤兒說的對,大事要緊,你就暫且忍下這口氣,何愁沒有來日方長?”
“父王,我現在都這樣了,我要怎麼來日方長?”
蕭寒現在就是憋不下這口氣,要是在他沒被廢的時候,他或許還能忍得住,但一看到燕明殊,他就想起自己是廢人的事情。
他現在連一個正常男人該做的事情,都沒辦法做,除了能打仗,還能幹什麼?
蕭清瑤臉上浮起一抹陰鬱的神色,語氣忽然就變得輕視了一些:“那要不是你色欲熏心,會有這件事嗎?”
聽到這話,定北王臉上都浮起了一抹尷尬之色。
蕭清瑤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要是蕭寒隻單單是虐打了燕明殊,反倒什麼事也沒有,現在又多了條欲行不軌的罪名,那就更說不過去了。
“那我不是想著,毀了她,比殺了她更痛快嗎,誰知道後來……”蕭寒弱弱地開了口,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底氣了。
他那個時候,也隻是突然想出了這個荒唐辦法,想毀了燕明殊的驕傲,讓她就算是活著,也再也沒有底氣囂張了。
“誰知道後來謝君樓就找來了?”
蕭清瑤頓時覺得頭疼不已:“大哥,我早就跟你說過,謝君樓並非泛泛之輩,這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事情,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就算是我,也都不知道他多麼深不可測。”
而謝君樓的狠心和無情,是蕭清瑤都阻止不了的。
她蕭清瑤都沒有把握的事情,不知道蕭寒是哪裏來的底氣,覺得自己就一定能殺了燕明殊?
蕭寒對蕭清瑤這樣的語氣,感到十分不痛快:“可事已至此,那我能怎麼辦?要我無視自己的缺陷嗎?”
他蕭寒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謝瑤華一刀切掉!
定北王沉著臉色道:“為父不是說了嗎,來日方長,要是你再這樣意氣用事,早晚有一天,要自討苦吃,就算是為父,也保不住你了!”
蕭寒有今日這番苦楚,還得怪他自己意氣用事,總覺得自己能殺掉燕明殊,可最後,卻是自討苦吃。
聽到定北王都這麼說了,蕭寒也不敢再生出怨恨之心了,但是這個仇,他算是記下了。
……
果然如燕明殊所猜測的那般,第二日上朝的時候,大半言官都在彈劾燕承業,說皇叔給臣子下跪,天理不容。
而定北王也表現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讓那些武官更加氣憤了,認為他們在保衛邊疆,卻要遭到他人的侮辱。
可燕承業不能說燕明殊受辱的事情,自然就不能說蕭寒被廢的事情,所以,他隻能承下這場彈劾。
最後,蕭景瑟憋不住了,說蕭寒將燕明殊和燕明淵擄走,並且毆打成傷,有太醫院院判作證,太後才下旨讓蕭寒賠禮道歉的。
並且拿出了太後下達的鳳詔。
因為詔書從來都是一式兩份的,一份在接旨之人的手上,一份在中書省保存,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眾臣看到詔書上的內容,紛紛震驚,因為詔書上隻是說,要蕭寒一個人賠禮道歉,也並未說是負荊請罪,也沒讓定北王一起請罪。
可定北王非要請罪,她燕明殊也隻能承受了。
蕭景瑟一站出來說話,大臣們紛紛倒戈,言太後慈悲,氣得定北王一張老臉鐵青難看,都下不來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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