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妃讓宮人也分十支箭給蕭朔,溫柔端莊的婦人看向蕭朔,輕聲開口:“朔兒,你也去玩玩吧。”
蕭朔語氣揶揄的拒絕:“算了吧母妃,兒臣還是不去湊熱鬧了,萬一贏過了這些姑娘,豈不是讓她們沒麵子!”
“殿下都還沒有投,就知道能贏過我們所有人嗎?”
江容秋淡然地把玩著手中箭矢,看了諸位世家名媛一眼,慢條理斯地開了口,語氣聽來還有幾分嬌俏:“投壺是咱們國朝盛行的遊戲,出身世家大族的姑娘和公子們,都是從小玩到大的,誰贏誰,還不一定呢。”
江容嫣正挽著江容秋的胳膊,笑眯眯地和蕭朔說:“就是嘛,表哥敢不敢跟我們比一比,看到我們能不能勝過殿下?”
江德妃也輕笑著開口:“是啊朔兒,諸位名媛都懂得騎馬射箭,自然也精通投壺,你好不容易參加這樣的宴會,就和她們一起玩玩吧。”
“那好吧,兒臣就和諸位姑娘比比。”蕭朔無奈點頭。
皇家子弟都精通騎射,以蕭朔這弓馬嫻熟的強悍實力,投壺對他來說,可是小兒科,畢竟投壺就是從射箭演變而來的。
“咚……”
蕭朔修長的手指捏著箭矢,站在六步開外,將第一枚箭矢投入了壺中,立刻便贏得周圍一陣喝彩聲。
“這有何難的?”
江容秋自然也不遑多讓,瞄準了箭壺,將第一枚箭矢也穩穩地投入了壺中,挑眉笑吟吟地看向了蕭朔。
蕭朔箭術一流,不慌不忙地連續投入箭矢。
江容秋的投壺技術看起來也不錯,也是精準無誤的連續投入了五六枚,似乎六步的距離,對他們來說也是很近的。
隻剩下最後兩支箭了,這原也不是什麼要緊的比賽,隻是助興遊戲,誰輸誰贏都無所謂的,隻是眾人想瞧瞧,誰先能拔得頭籌。
眾人都紛紛開始打賭,大部分人都賭蕭朔會贏。
“咚……”
第八支箭矢,毫無疑問的,全都順利的進入了箭壺。
蕭朔轉頭看向江容秋,淡然一笑:“表妹,看來今日,注定是要打個平手了,不如,就不繼續比下去了吧?”
“那可未必。”
江容秋挑眉斜了蕭朔一眼,眼底除了傲然之外,還有一絲絲欣賞和愛慕,當然,這愛慕會被她悄然放在心底。
在蕭朔將要投最後一箭的時候,江容秋忽然開了口:“殿下,六步對你我來說太近了,這最後一箭,不如退到二十步之外,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二十步呀,那就相當於十四五米了,這麼遠,江容秋她能投得進去嗎,可別讓人看了笑話!”
眾人全都議論了起來,十五米的距離,將箭矢投入這小小的壺口內,難度是可想而知的,但是這對蕭朔來說,自然是輕而易舉。
可江容秋不是練家子,可不一定投得進去。
蕭朔依舊淡然如風,笑聲溫淡地問江容秋:“表妹,十五米,你確定自己能投得進去嗎?”
江容秋臉上綻開的笑容格外明媚,帶著些許瀲灩的妖氣:“隻是想嚐試一下,若是每件事都以難度而退卻,那人生豈不是沒有任何走下去的意義了!”
蕭朔輕輕地漾開唇角來,挑了挑眉梢:“好,我們一箭定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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