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傷勢未愈,喝了酒,身體不適,才跟著張嬤嬤去偏殿歇息,我怎麼去殺張嬤嬤?”

“我知道你想替蕭何脫罪,但你這般胡攪蠻纏,信口雌黃,是汙蔑之罪,今上在此,你最好還是謹言慎行!”

她知道秦似錦說來說去,也隻是這些說辭了,這麼多年來,自己都聽膩了,就不能來點新意的台詞嗎?

還有她們的計劃,實在是太低劣了。

她堂堂醫毒雙絕,就算是西域迷藥沒傳入中原,但她熟知各種毒藥,怎麼可能會看不出她們下藥了呢?

還有秦似錦想出來的荒唐辦法,拿她的貼身衣服,誣陷她跟蕭何苟且,這話也不打草稿,說出去誰會相信?

“燕明殊,你心腸歹毒,是長安城人盡皆知的事情!”

秦似錦冷冷地笑了出來,算計的光芒在眼底一閃而過,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件月白色的小衣來:“若不是你將自己的小衣給我,讓我轉交給二表哥,說什麼深閨寂寞,想和二表哥訴衷腸,我雖然恨你,卻也畏懼你的權勢和歹毒,隻好留下這件小衣,讓二表哥去假山後跟你見麵。”

“可沒想到,你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到現在還不肯放過二表哥,假裝醉酒,被引去偏殿休息,趁機殺了張嬤嬤和江容嫣,嫁禍給我二表哥。”

“我就知道,你跟謝世子情定三生,怎麼會覺得深閨寂寞,奈何你武功高強,我根本就拿你沒辦法,隻能任由你擺布,原以為你能改過自新,卻不曾想……是我太天真,才害得二表哥背上命案!”

“燕明殊,你身為國朝公主,國公府嫡女,怎麼會生得如此心狠手辣?!”

這聲聲泣淚的控訴,秦似錦說得當真是慷慨激昂,淚流滿麵,氣得眼睛都紅了,儼然一副燕明殊是殺人凶手的樣子。

要不是知道她秦似錦是什麼貨色,燕明殊和謝瑤華幾乎都要信以為真了,但是這理由編排得,實在是錯漏百出!

燕明殊冷笑了一聲:“秦似錦,你說我在偏殿殺了張嬤嬤和江容嫣,她江容嫣可是從未去過偏殿的,我要怎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她?”

秦似錦哼道:“你本來就武功高強,根本就是假醉,今日在場這麼多名媛,哪裏能注意得到江容嫣在哪,你休要混淆視聽!”

她情緒激動的時候,雙手都高揚了起來,將那件小衣揚得高高的,身為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根本不覺得有什麼羞恥。

而其他世家的名媛千金們,都嬌羞地轉過臉去,心裏卻十分不恥秦似錦的行為。

小衣這種貼身物件,對女兒家們來說,都是極其私密的,哪怕是成了婚的婦人,也不好意思拿出來。

可秦似錦……

燕明殊眼角餘光掃向了定北王,冷冷淡淡地說:“我當日身受重傷,神醫平一指再三告誡,在傷勢未愈之前,根本就無法飲酒,否則,會和我體內的藥性起衝突,堵塞住奇經八脈,一旦用內力,必遭反噬。”

“我這是跟蕭何有多少深仇大恨啊,不惜承受反噬的痛苦,就為了殺兩個人,陷害蕭何?他蕭何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如是廢物,是有多大的臉,值得我付這麼大的代價?”

這一字一句裏,都是輕蔑,是在告訴所有人,她要是想陷害蕭何,自然是有的辦法,沒必要以自己受傷為代價。

。您提供大神燕明殊謝君樓的溺寵毒女世子妃燕明殊謝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