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說到後麵,如同淬了冰一般:“秦似錦,枉你還是出身大家的姑娘,為了陷害七七,竟然不惜拿貼身小衣來玷汙女子名節!”

謝瑤華這話是不假的,若是絲帕這種東西,尚且還能辨別,但小衣都是女兒家的貼身物件,難不成要當場脫了不成?

“這小衣的料子,是宋錦吧。”

燕明殊摸了摸小衣的料子,唇邊挽出了一抹笑花:“我們國公府製衣服的衣料,都是皇上賞賜的雲錦,女兒家的貼身小衣,都是以雪錦製成,秦似錦,你顯然是在說謊!”

“誰能證明你的小衣,是雪錦製成的?而且這上麵,是你燕明殊親手繡的殊字,你燕明殊的字跡,誰能模仿得出來?”

秦似錦得意地抖了抖那小衣,冷笑道:“而且,你的繡法是長安城裏獨一無二的,我跟你本來就有仇,我也沒有你的字帖,難不成要拿你的字去模仿?”

“諸位名媛都是瞧過燕明殊字跡的,不如來看看,這上麵的字和針繡,是不是出自燕明殊的手……”

說著,秦似錦就把小衣給展開了,想要把繡字的地方拿給大家看,話語戛然而止,人忽然就傻住了。

這……這上麵根本就沒有她看到的殊字!

難道是她看花眼了?

秦似錦難以置信,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的時候,這小衣上麵,根本就沒有什麼殊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瑤華就知道秦似錦拿不出證據,笑得那叫一個風華絕代:“本郡主看你,這是越說越糊塗了,拿自己的小衣陷害別人,你也不害臊啊!”

秦似錦捏著小衣的手攥緊,臉色發紅,扯著嗓子辯解道:“你胡說,這不是我的小衣,我們家從來不用這種料子。”

“那你說,這是誰的小衣?”謝瑤華步步緊逼,不肯放過秦似錦。

七公主偏頭想了一下,猛然道:“我記得,不久前,父皇賞給尚書府一些東西裏,好像就有這宋錦吧。”

經七公主這麼一提醒,九公主也想了起來:“對,我也想起來了,今日江容秋入宮的時候,還給我們每個人,送了條宋錦製成的絲帕呢。”

聽到這話,江容秋才猛地看向那小衣,待看到小衣邊角繡著的紋路時,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逐漸發紅。

七公主一把將小衣從秦似錦手中奪來,低頭仔細看了看,也並未看出什麼異樣:“那這到底是誰的小衣?”

九公主也湊了過去,目光落在小衣邊角上,腦中靈光一閃,連忙將江容秋送給她的絲帕拿了出來:“七姐你看,這小衣邊角繡著的紋,和江容秋送給我們的絲帕上,繡著的紋路,是不是一模一樣的?”

“咦,好像是一樣的!”七公主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小衣和絲帕上的繡紋,是一模一樣的,連繡法都是一樣的。

謝瑤華垂眸看向了江容秋,唇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笑得十分邪魅:“江容秋,這小衣是你的?”

江容秋渾身僵了僵,沒有說話。

“肯定是她的,她常年在佛寺,誰也不可能拿到她的繡樣啊!她送給咱們的絲帕上,也是這樣的花紋,這太巧合了,肯定是她的小衣!”

七公主和八公主都開了口,她們都看不慣江容秋一副與世無爭、寡淡無欲的樣子,實際上,那心眼多著呢。

說句不中聽的,那就是一朵行走的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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