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們便不敢繼續逼迫皇帝了,天下已經亂了,要是在他們的逼迫下,把皇帝逼得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這天下,就真的不堪想象了。
這是大昭開國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出現這樣的事故,曆朝曆代都算得上是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的。
朝臣們第一次碰上這樣的事情,也是手足無措,十分不安,又要顧著朝中的形勢,還得擔心邊疆安穩。
一個個都急得焦頭爛額。
謝君樓語氣沉沉地說:“皇上擔心邊疆動蕩不安,又憂心百姓流離失所,所以,讓我們想個辦法緩解。”
這滿朝文武百官,主力都被派去鎮壓五石散了,剩下的,在定北王的暗中攛掇下,基本上都沒什麼作為。
蕭景瑟他們又忙得暈頭轉向,皇帝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謝君樓身上了,他可比那些臣子省心多了。
燕明陌搭了一句:“國內的消息已經封鎖住了,隻有邊關鎮守者才知道,邊疆的事情,倒是不需要太擔心了。”
而跟著蕭崢回來的幾個東尋人,早就被燕明殊給解決掉了,想必東尋肯定會派人來查探,他們自然是有別的辦法。
現下國庫不怎麼充裕,各地百姓為了糧食大打出手,流離失所,五石散鬧得跟瘟疫一樣,國勢已經式微了。
想要打仗,都沒有足夠的銀錢支撐。
燕明殊倒是放心邊疆安穩,語氣慢緩緩地說:“這件事雖然是一下子就爆發了,但想來也是長時間累積而成,各州府衙官員知而不報,癰疽是在根底,想要在短時間內完全清除,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要阻止那些流民叛亂,倒是可以命各州府衙開倉放糧,分給百姓,再讓各州長官親自帶領百姓,開荒種田。”
說到這裏,燕明殊的語氣變得略微嘲弄:“隻是,想來皇上也想到這樣的辦法了,實施起來,也並非是一日兩日的功夫,的確是困難。”
畢竟是天高皇帝遠,皇帝早已經將聖旨頒發下去了,各州長官明麵上是聽取,但多半都是陽奉陰違之輩。
聖旨頒下去這麼久了,效果甚微,而這樣的根源也存在許久了。
而且,這次糧荒明顯是人為控製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謝君樓他們心裏也有數。
容軻的勢力在悄無聲息之下,就變得這麼大,能夠迅速控製各地經濟命脈,算是給他們最沉重的反擊。
長久以往下去,謝君樓他們倒是沒什麼,可朝廷卻是舉步維難。
堆在文和帝麵前的那些奏折,都是各地送上來,以請求國庫增援的奏折,就算是十個國庫,都救不了。
想起這些事情,謝君樓就頭疼不已,他都沒轍,隻能問燕明殊:“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燕明殊挑了挑邪魅的眉梢,淡淡地看向謝君樓:“你這麼說,我倒是忽然想到個辦法,隻是,怕是你會有所忌諱。”
“你是說,四大財神?”謝君樓聽到燕明殊這麼說,便懂得了她的意思,這對他來說,的確是足夠避諱的。
燕明殊的語氣並沒有什麼起伏,寡淡地說:“大昭有四大財神,他們掌控了各方經濟,而他們的財富加起來,怕是國庫的十倍都不止,他們名下的產業幾乎壟斷了全國的經濟領域,若是能求得他們的幫忙,這個難題自然是要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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