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承襲國公爵位的話,是要降低一個等級的,是為侯爵。
公侯伯子男,便是如此,後世子孫若再往後下降的話,便會丟了祖上辛苦掙下的爵位,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若是這些世家子弟參與科舉的話,即便是未過殿試,卻也能安排一些細小職位,隻要勤勤懇懇往上走,他日自能夠順利承襲爵位。
可如果他們不願意參加科考,那承襲爵位時就要例降昭穆一等。
燕明淵少年用功,隻消走科舉之路,亦或者是沙場征戰,隻要有一例戰功傍身,他日就能順利承襲爵位。
再要是和梁王府聯姻的話,梁王也會庇佑這個女婿的,到時候,燕明淵自然是什麼也不用愁了。喵喵尒説
燕明殊知道梁王是好心,但這話怎麼聽,都是有些不舒心的。
姑娘言辭寡淡地說:“話是這麼說,可十一,也不是那些愛好吃喝玩樂的世家子弟,要他如此荒廢自身,豈非是要了他的命?”
不僅僅是燕明殊,燕承業也有些尷尬,燕明淵和其他世家公子不一樣,他雖年少,卻有雄心抱負,怎可靠祖上蔭封?
“再者,十一尚且年幼,他揚言要建功立業一番,才肯成家。”
燕明殊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含笑,卻是看不出什麼情緒來:“王爺你是不知道,他那個寡淡的性子,不近女色,閣裏伺候的下人都是男子,他若是能開竅些,那太陽可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梁王:“……”
他怎麼會聽不出燕明殊話裏的拒絕,但想起女兒第一次這般求自己,卻也隻能厚著臉皮說:“小公子些許是年幼了些,還不懂男女之情,不過,多半也是不曾遇到合心思的姑娘。”
“應當多讓他來往這些雅集、詩會、宴席,遇到合乎心思的姑娘,自然也就是另一番想法了。”
說著,梁王便看向了燕承業:“國公爺,我家小女對你家小公子,可是格外青睞,今日他們就在此處,不如讓他們……”
“王爺!”
燕承業急忙叫了一聲,皮笑肉不笑地說:“老臣這兒子,從小就被長輩嬌慣壞了,怕是不肯聽話。”
梁王卻是不以為然地說:“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能怎麼不聽話,若是國公爺應了本王的提親,本王即刻便去請皇上賜婚!”
燕承業:“……”
見燕明殊不肯開口,他便隻能硬著頭皮說:“王爺,雖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婚嫁大事,也得要十一同意才是。”
“這好辦,他們兩人便在此處,隻消讓他們見見……”梁王表示這些都不是問題,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了。
“王爺,恕臣女說句不好聽的話。”
燕明殊語氣輕鬆的開了口,眉梢上吊著清冷的笑花,和她這張豔麗的麵容格格不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曾見到王妃來此,王爺同我爹爹提親,王妃可知情?燕燕郡主更是與我家十一素未謀麵,又何來傾慕?”
這兩個問題問得一陣見血,明顯看到梁王的臉色有一瞬間僵硬,臉上閃過一絲心虛之色。
梁王妃最是不待見燕家的人,能讓掌上明珠嫁給燕明淵就怪了,梁王這是想先斬後奏,若是燕承業應了他的提親,他便即刻去請皇上賜婚。
隻要聖旨一下,梁王妃不樂意也不可能了。
奈何燕承業不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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