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公主漫不經心地說:“本宮想讓誰坐在本宮身邊,就讓誰坐在本宮身邊,怎麼,德妃有意見?”

她睨著江德妃,冷笑了一聲:“蕭朔還沒登基呢,本宮還是嫡長公主,德妃可不要尊卑不分才好。”

自古以嫡出為尊,帝姐妹曰長公主,儀服同比諸侯王或蕃王,更何況是嫡出的長公主呢,江德妃不過是貴妃,本就要同她行禮問安。

“自然沒意見。”江德妃訕訕的笑了一聲,隻好在燕明殊下方坐了下來,看向燕明殊的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

幾番表演下來,眾人已經深深陶醉在其中,可陳國公主的臉上,卻從未露出過絲毫笑容來,燕明殊也隻是端著酒杯飲酒。

有官眷貴婦為了討陳國公主歡心,便站起來諂媚地說:“長公主殿下,若隻是舞姬樂人表演,雖然精彩,卻也顯得枯燥乏味,今日在場的名門千金才情技藝高超,不如,讓她們都上前表演,為殿下助興,殿下以為如何?”

“那便這樣吧。”

陳國公主微微點頭,看向了身後女官:“去,將本宮的落日弓拿來。”

落日弓到了陳國公主手中,陳國公主緩緩起身,看向了諸位名媛千金,素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興趣來,朗聲道:“十三歲上、十八歲下的女子,全都站成一排,就站到那排洛陽牡丹後麵去吧。”

眾人知道這陳國公主不好惹,見她拿著落日弓對準她們,卻又琢磨不出來她到底想幹什麼,一時間,眾人內心都緊張不已。

更加不敢動了。

看到沒有一個人敢動彈的,陳國公主不悅的皺起了眉梢,那些個官眷明婦,也不由得十分緊張。

見此,陳國公主便看向了燕明殊,聲音輕柔了許多:“嬌嬌,你去給她們示範一下吧。”

“是。”

燕明殊姿態優雅的站了起來,將琉璃盞放在桌上,神色淡然的走到了陳國公主指定的位置上,未曾有絲毫不安和緊張。

見燕明殊站好了,裴曦便跟著走了過去,江容秋在德妃的眼神示意下,也起身走去,站在了裴曦的身邊。

這個時候,其他人想不過去都不行了,都依次站了過去,排成一隊,一眼瞧去,大概有十五個人。

“很好。”

陳國公主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笑意:“現在,你們每個人在園子裏,摘一朵你們最喜歡的花,戴在頭上。”

摘朵花戴頭上?

江容秋似乎猜到了陳國公主的意圖,緊張不安的看向了江德妃,卻見江德妃朝著她搖了搖頭,她便隻能迎難而上。喵喵尒説

其他人並未察覺到陳國公主的心思,各自摘了一朵好看的花,戴在頭上,回到了先前站定的位置上。

陳國公主掂了掂那把弓,隨後便搭起了弓箭,威嚴的鳳眸掃過那十五人:“本宮要拿著這把落日弓,瞄準你們,羽箭射到誰頭上的花,誰便站出來表演節目,諸位意下如何?”

什麼?

她們頭上的花朵那麼小,陳國公主又站得那麼遠,若是射偏了,那豈不是要麵臨著毀容和丟命的風險嗎?

而且,這話聽起來是詢問她們的意見,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給她們拒絕的意思啊!

“這……”

沒有人是不畏懼死亡的,眾人哆嗦著身體跪了下來,哭喪著臉求饒:“長公主饒命,長公主開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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