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滾帶爬爬到了陳國公主麵前,哭著喊著道:“殿下,臣女的姑母是德妃,大姑母是梁王妃,您不能……”
事到如今,她還拿著江德妃和梁王妃來抵擋,這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陳國公主這樣尊貴的身份,就算是梁王妃,都要恭恭敬敬叫她一聲皇姐,江德妃又算得了什麼?
她會在乎嗎?
陳國公主被江容秋給逗笑了,不由得看向了江尚書:“尚書大人啊,本宮先前聽說你這嫡孫女,冰雪聰明,如今看來,真是愚蠢啊!”
她意氣的挑了挑眉梢:“即便是公主府門外的看門狗,皇上都賜了個金項圈,怎麼,大小姐這是要跟本宮比權勢了?”
江容秋的臉色青紅交加,陳國公主不僅不把尚書府放在眼裏,還把她比成一條狗!不,在她陳國公主眼中,她這是連狗都比不上啊!
“快快住嘴!”
江尚書又朝著江容秋臉上甩了一巴掌,警告道:“長公主出身皇族,一舉一動都是皇族典範,能夠親自教導你,那是你的福分!”
這混賬東西每說一句話,他的心就要抖上一抖,生怕這條命就被江容秋給交代了!
陳國公主彎身扶起了江尚書,笑道:“尚書大人快些請起吧,你為朝廷鞠躬盡瘁多年,本宮必定在皇上麵前,替尚書大人美言幾句。”
“微臣多謝長公主殿下!”
江尚書這才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虛汗,隻要陳國公主不在皇上麵前提這件事,牽連到瑞王殿下,他就知足了,可不敢想著讓她美言。
女官站到了江容秋麵前,麵無表情地說:“大小姐,跟奴婢走吧。”
江容秋搖搖晃晃地地上爬了起來,臉色極度蒼白,似乎下一刻就要暈死過去一般,兩眼如同死魚眼一樣翻了起來。
江尚書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扶著江容秋的肩膀,防止她一個不小心就昏過去了,低聲道:“長公主願意親自教導你,這是你的福分,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恩典,能得公主親自教導,咱們尚書府乃至宮中的德妃娘娘,都是莫大的榮幸,你萬事都要聽公主殿下的,切不可耍大小姐脾氣,可明白了?”
這每一個字都是濃烈的警告,要是江容秋到了公主府還不安分,他就要不認這個孫女了,千辛萬苦培養她,不是讓她出來惹是生非的!
“是,孫女明白。”江容秋忍著肩膀上的疼痛,含淚點頭,要是她再忤逆長公主,隻怕德妃和蕭朔那邊也極其為難。
想到蕭朔,江容秋就不得不將眼淚憋了回去,跟陳國公主回了公主府,身上那一身月色長裙,格外諷刺!
江夫人哭得眼睛都腫了起來,在公主的轎攆離開尚書府後,便撲通一聲跪在了江尚書麵前,哭得梨花帶雨:“公公,求您救救秋兒吧,她先前就已經得罪了陳國公主,公主名義上說是管教,可你看,公主讓秋兒跟隨從走回公主府,這般羞辱秋兒,羞辱尚書府……”
“你給我閉嘴!事到如今,你還有臉開口?”
江尚書窩了一肚子火氣,卻又不能打兒媳婦,隻得怒斥:“陳國公主即便是要殺了她,那都是她活該!若不是她這麼跋扈,光天化日之下就去明搶,陳國公主是什麼樣的人?就是借給文武百官十個膽子,都沒幾個人敢得罪她的!”
就連皇上都敬畏三分的長公主,朝野上下,有幾個人敢去得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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