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秋得罪誰不好,偏生得罪了陳國公主,而且,甚至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她說話的,自己這裏,當真是人丁單薄啊。

本想著儲君之位是誌在必得了,突然又冒出來個蕭旭堯,得皇帝賜名,封蜀王,蜀地那樣繁華富庶的地方,皇帝這到底是怎麼想的?

嬤嬤將殿內伺候的宮人都打發下去,壓低聲音和德妃說:“娘娘莫要怪老奴多嘴了,如今淑妃得勢,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後宮眾人都是趨炎附勢之輩,而皇上龍體康健,咱們殿下想要繼位,怕是也……盡管多了個蜀王,可皇上膝下還是子嗣單薄,淑妃正得寵,若是她有了龍裔……娘娘尚且年輕,可得想辦法再生下位皇子才行啊!”

皇家從無親情可言,都是些同父異母的兄弟,來日就算蕭朔登基了,單靠外戚助力,也是勢單力薄,還得有個自己的親兄弟才穩妥。

原本德妃的女兒是許配給武將的,卻被高皇後給暗害了,就已經少了個助力了,管淑妃到底是燕家老祖宗的娘家侄女,跟國公府關係密切,文和帝又這麼重用燕家,若是來日,讓蕭旭堯登基文帝了……

想到這裏,江德妃就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淑妃不聲不響的就多了個皇子,她這是仗著母家勢力,這麼肆無忌憚的,是篤定了儲君就是蕭旭堯的了嗎?

戚夢柔勢力龐大,盤根錯節,是輕易動不得的。

可淑妃在不動聲色之中,就暗中收攏了不少勢力,有皇子公主和母家傍身,江德妃現在才明白,自己這麼多年來,都是針對錯人了!

江德妃想起管淑妃的算計,就氣得咬牙切齒:“管如雲這個小賤人,當初隻生下了一個公主,又不得聖眷,本宮便以為她沒了威脅,不曾想,她的心機竟然這麼深,給自己留了個這麼大的後招!”

淑妃這是想讓她們爭個你死我活,自己坐收漁翁之利啊,原本,她才是那個坐收漁利的人,現在爭取來的這一切,卻都是成了他人的嫁衣!

好一個淑妃啊!

嬤嬤繼續勸道:“娘娘,事已至此,您得重獲聖寵,盡快為皇上誕下皇子,就算是公主,那也是子嗣繁盛的好兆頭。”

“老奴聽說,定國公夫人已經年過四旬,卻依然能夠有孕,定然不可能隻是天意,其中人為是少不了的,娘娘不如召國公夫人入宮試探試探,想來,對娘娘有孕是助力的。”

聽到嬤嬤說起了定國公夫人,江德妃想起國公嫡子前些年,因為同世家子弟賽馬,不慎摔斷了腿,沒辦法建功立業,這國公夫人又是高齡有孕,看來,是得了什麼生子秘方啊。

江德妃又慢慢地坐在了美人榻上,臉上浮起一抹深意,看來,得想辦法去國公夫人那裏套套口風才行。

“若是再能添一位皇子,也算是對朔兒有了助力,來日不管他們倆誰為儲君,都有親兄弟為助力。”

江德妃若有所思的點頭,吩咐道:“去,讓小廚房燉一碗冰糖雪梨來。”

等嬤嬤去吩咐廚房後,江德妃就坐在了銅鏡前,抬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開口道:“給本宮梳妝吧。”

半個多時辰後,江德妃就端著碗冰糖雪梨,來到了甘露殿,卻在長廊處看到管淑妃也端著碗東西,進了甘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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