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本想著看看燕明殊給蕭旭堯,送了什麼禮物,以她的玲瓏心,定然是別出心裁的,卻不曾想,她送出這件披風後,便再也沒了下文。
江容秋忍不住要看燕明殊的好戲,便站出來問了一句:“今日是蜀王殿下和八公主的生辰,為何七姑娘隻送了八公主,不曾給蜀王殿下準備禮物呢?”
燕明殊嫣然笑道:“蜀王殿下金尊玉養,聖眷正濃,想必是什麼也不缺的,我也不知道送什麼,索性便什麼也不送了。”
江容秋卻是不依不饒地說:“可什麼都拿不出,這是對蜀王殿下的大不敬吧。”
管淑妃笑著站出來替燕明殊解圍:“本宮這兒子隨性得很,本不在乎這些虛禮,若是送得太金貴了,他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蕭旭堯挑眉看向了燕明殊,搖著折扇覆蓋住了半張臉,笑言:“我不及殊姐姐金尊玉養長大,金銀財帛所見不多,卻也無半點興趣,此生想要,的確是有一樣東西!”
“殊姐姐玲瓏心,不知,可否猜猜我想要什麼呢?”
少年溫言淡笑著看燕明殊,那得意傲然的神采,在眉目中若隱若現,將昔日那純淨的神色,都給壓下去了。
是了,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來自身份的優越感,將所有的純良都給壓下去了,已經顯露出微微猙獰來,顯示著他輕易得來的帝皇寵愛。
燕明殊被他瞧得心裏不舒服,心裏莫名其妙就生出一股惡心感,話語也變得十分苛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殿下想要,莫過於這金燦燦的至尊王位!”
眾人皆驚!
她這般直言蕭旭堯想要皇位,如此不知忌諱,已經把燕家人和管淑妃嚇得臉色發白。
少年的臉色莫名陰寒了三分,看到他變了臉色,燕明殊卻是滿意地冷笑:“若你不曾想過這個位置,為何甘心藏在西華宮多年?不敢公開自己的身份,卻在這個時候將身份公之於眾,謀的,又是什麼?”
“冷宮蟄伏這麼多年,當年因為我,險些被人發現,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我呢?”她又冷笑著問。
聲聲質問,讓蕭旭堯那神采奕奕的眼神,變得微微陰寒,卻也隻能啞然淡笑:“殊姐姐,當年你的膽子便很大,如今,更是半點未變,肆無忌憚、意氣飛揚,怪不得父皇如此偏愛你。”
他還以為,自己被母妃藏得這麼好,後宮諸人都不曾發現他的身份,也一定沒人知道,沒想到,她當年就看出來了。
“皇上是否偏愛我,跟你野心勃勃無半點關係!”燕明殊慢悠悠地笑了,她這個人從不藏著掖著,尤其是當年的少年郎,跟如今給她的感覺,完全是兩個天差地別。
多年冷宮生活,少年並沒有變成如蕭珩一般的模樣,可他性子陰柔,良善幹淨的外表下,又藏著熊熊野心,用這樣的外表去迷惑旁人。
相對於眾人的震驚和畏懼,蕭旭堯卻是一臉欣賞的瞧著燕明殊,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殊姐姐真是玲瓏心,若是殊姐姐願意,入旭堯帳中如何?”
少年如同當年一般,抿著粉色的唇瓣,怯怯地看著她,溫淡淺笑:“定會給謝世子不能給殊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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