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裏,到了春日時,蕭鳶鳶偶爾也有哮喘發作,但都是小毛病,此次聽說她的哮喘突然發作,更是十分緊張。
“皇上駕到——”
聽到太監的唱喏聲,眾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早就聽聞皇帝格外疼愛八公主,生病都要親自侍奉湯藥,晝夜不離,原以為是傳聞過於誇張,沒想到果真如此!
蕭鳶鳶不過是不慎摔倒,竟然把皇帝都給引來了!
管淑妃急忙走到了殿門口,朝著文和帝拜了下去:“臣妾參見皇上,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迎……”
“鳶鳶呢?”文和帝直接將管淑妃扶了起來,抬腳朝著寢殿走了過去。
“父皇?您怎麼來了?”
蕭鳶鳶已經從寢殿內跑了出來,手中還捧著一個小巧精致的燈籠,那紅色燈籠襯得她的皮膚,越發白皙,明眸皓齒。
文和帝一下子就愣住了,不是說蕭鳶鳶哮喘發作了嗎?這麼快就好了?難道是因為燕明殊在,所以才好得這麼快?
他不由得看向了燕明殊,卻見燕明殊不解的看向他,皺了皺秀氣的眉梢。
江尚書看到蕭鳶鳶完好無損,直接看向了臉色發白的江容秋,氣得臉色難看不已,恨不得馬上逃離這裏!
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是中了別人的圈套了!
蕭鳶鳶激動地衝到了文和帝跟前,施施然地給他行禮問安:“兒臣給父皇請安,父皇怎麼來了呀?”
文和帝不動聲色地掃了江尚書一眼,彎腰將蕭鳶鳶扶了起來,寵愛地揉了揉她的臉頰:“是父皇想念鳶鳶了,所以來看看你。”
“多謝父皇關心。”
蕭鳶鳶嬌羞一笑,將小巧的紅燈籠塞到了文和帝手中:“父皇你看,這盞燈籠好不好看?是表姐摘下來的!”
文和帝笑道:“好看,你得好好謝謝你表姐才是。”
管淑妃連忙說道:“皇上,宴席已經準備好了,不如,皇上也留下來,同諸位女眷用膳吧?”
“也好。”文和帝點頭。
隨後拉著蕭鳶鳶走到了最尊貴的位置坐下,又招手讓燕明殊坐到了身邊來,讓管淑妃的臉色僵硬了一下。
管淑妃到底是浸淫後宮多年的女子,臉色很快就恢複如常,在下方坐了下來,笑著往皇帝碗中夾了些菜。
燕明殊舉著琉璃盞輕輕搖晃,唇邊斜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淡淡地開口:“尚書大人這是聽說淑妃娘娘的清思宮,也席開數桌,特地過來蹭飯了?”
說著,她便將琉璃盞的酒一飲而盡,意味深長地說:“這樣也好,皇上禁酒多日,好不容易解了酒禁,尚書大人就陪皇上喝一杯吧。”
“殿下嚴重了。”江尚書尷尬的笑了笑,麵對燕明殊這洞悉一切的目光,也隻能假裝淡定。
席間,江容秋握著琉璃盞的手,微微用力,旁邊傳來一道涼颼颼的聲音:“江大小姐,你在想什麼,茶都抖出來了?”
抬頭便見裴曦戲謔的看著她。
裴曦見江容秋看向自己,若無其事地收回了目光,舉著琉璃盞和燕明殊碰杯。
燕明殊放下琉璃盞後,眸光淡然的看向了江容秋,唇邊勾起一抹良善的笑容,輕聲問:“大小姐在看什麼?”
“沒,沒有!”江容秋連忙搖頭,深吸了一口氣,收斂好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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