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能用另一件大事,將此事掩蓋過去,不然,皇上肯定要疑心咱們和內宮勾結。”
江尚書皺著眉頭開了口,正所謂伴君如伴虎,這話從來都不是開玩笑的,尤其是他們這位皇帝,心思深沉,輕易不能夠猜透。
江容秋猛地看向江尚書:“那祖父有什麼辦法?”
江尚書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渾濁的眼底閃著精光,老謀深算地說:“近日皇上無意間在朝堂上提起,江北水患之前,他夢到烏鴉成群結隊盤旋在皇宮上方,一連三日都做了這樣的夢,他預感有大事發生,沒多幾天,江北大雨綿延成了水患,難民逃躥,若是借這件事去……”
……
裴曦的目光落在了如廁歸來的江尚書身上,挑眉問燕明殊:“七姐,你看這隻老狐狸,又偷偷摸摸盤算什麼呢?”
“他盤算什麼,我沒有興趣,但我知道,不管他們盤算什麼,都不可能成功!”燕明殊無比篤定地開了口,將餘下清酒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之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叫聲,聽起來像是烏鴉的聲音:“嘎嘎嘎嘎!”
文和帝的臉色驟然一沉,眉頭緊蹙,將酒杯慢慢地放在了桌上,看向了天空,眼底閃著諱莫如深的光芒。
江尚書不動聲色地看了過去,看到文和帝的臉色這麼差,得意地摸了摸胡須,笑得老奸巨猾。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烏鴉的叫聲不遠不近,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傳出來的,在清思宮附近的宮殿,除了德慶宮,就是玲瓏宮了。
那叫聲從急促變得十分尖銳,在這樣喜慶的日子裏,聽得眾人內心惶惶不安,忍不住抬頭看了過去。
“哪來的烏鴉,叫得這麼瘮人?”裴曦皺緊了眉頭,想要找到烏鴉所在的地方,但並未看到一隻烏鴉的影子。
燕明殊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裏,眸光從江尚書和江容秋的臉上掠過,臉色如同覆蓋了冰霜一般,不是一般的冷。
不等她開口,文和帝就猛地站了起來,沉聲開口:“朕倒要看看,這烏鴉到底在什麼地方嘶叫!”
眾人都跟上了皇帝的步伐,去尋找烏鴉的叫聲。
裴曦預感到大事不妙,緊跟在燕明殊身邊,小聲道:“我聽我阿哥說,江北水患之前,皇上就夢到過烏鴉,這該不會是……”
“你也知道了。”燕明殊的神色十分平靜,看起來,並不在乎水患和烏鴉的事件。
裴曦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看向了浩浩蕩蕩的隊伍,皺眉道:“原本我也是不在乎的,可現在,怎麼這麼瘮人呢!”
“而且,這方向怎麼像是玲瓏宮呢?”裴曦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發現江尚書在前麵引路,把他們往玲瓏宮的方向引!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想起剛才江尚書去如廁,回來後臉色明顯正常了一些,很快就出現了烏鴉的事情……
這……
江尚書朝著文和帝拱手:“皇上,這烏鴉聲音越來越近了,應該就是在前麵了。”
“尚書大人,你確定烏鴉的聲音在前麵?”燕明殊冷冷地開了口,眼底那冷清的光芒,看得江尚書心裏一陣心虛。
還沒等江尚書說什麼,就聽到烏鴉聲嘎嘎的響了起來,眾人仔細聽聲音源處,並非是從江尚書所指是方向傳來,倒像是從他們左方向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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