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燕明殊氣得臉色發青。
“哈哈哈,我想說什麼?”
燕明儀仰頭瘋狂地笑了出來,轉頭掃了眾人一眼,大聲喊道:“我想告訴世人,我們國公府唯一的嫡子燕明淵,深愛著自己的親姐姐燕明殊!”
什麼?
這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一般,狠狠地砸到了眾人的頭頂,驚得眾人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巴裏都能塞得下一顆雞蛋。
坐在那裏的燕明淵倏然攥緊了拳頭,頓時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燕明殊都愣了一下,沒想到燕明儀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雙秋水剪瞳裏盛滿了冰冷:“六姐,你是酒喝多了,說什麼胡話?”
“我怎麼可能喝多?”
燕明儀冷眸掃過燕明淵,唇邊有了冷笑:“燕明淵,堂堂七尺男兒,敢做不敢認了?你喜歡自己的親姐姐很久了,甚至是愛她,為她傷心傷神,你以為你們之間的私~情,能夠瞞得過天下人嗎?可惜,我早就發現你的秘密了!”
廳堂內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看燕明儀這般篤定的樣子,不像是胡言亂語的,但……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定北王捏著酒杯的手緩緩鬆開,臉上露出了一抹老奸巨猾的笑意:“國公府這出戲,真是出人意料啊!”
“那咱們準備好的大禮,也不急著拿出來了。”蕭寒唇中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倒要好好看看這樁戲。
戲中的男女主角,可都是他恨之入骨的人啊!
“今日算是來對了。”
定北王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等到燕明殊筋疲力盡了,再將大禮拿出來,看她還有什麼力氣去抵抗!
燕承業聽到這話更是怒火中燒,快步走到燕明儀麵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混賬!竟敢胡言亂語,詆毀自己的親弟弟!”
念及她有孕在身,這一巴掌自然是打不下來的,可不給她一個教訓,她又怎麼肯乖乖收斂起來呢?
“父親,我這般信誓旦旦,自然是有證據的。”
燕明儀一把將手從燕承業手中甩開,扶著肚子站在那裏,轉頭看向了張嬤嬤:“張嬤嬤,將證據都拿出來!”
“是。”
張嬤嬤快步走了過來,從懷中掏出一疊紙來,遞給了燕明儀。
燕明儀自信十足地接過那疊紙,大聲道:“我手裏的這些,可是燕明淵寫給燕明殊的情詩,字字句句,可都表達出他對自己親姐姐的厚愛!”
說著,她便將這疊紙從空中揚落,那些紙便如同雪花一般飄落下來,落在眾人腳下,眾人紛紛撿了起來。
燕明淵眯著眼睛看到那些紙灑落,下意識地看向燕明殊,又連忙轉頭看向了燕明儀,眼底迸發出怒火來,咬牙道:“燕明儀,你知不知道自己再幹什麼?你是國公府的人,難道不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嗎?”
“哼!我早就想清楚了,我就是要揭穿你和燕明殊的私情,若是任由你們胡作非為下去,才是敗壞家族名聲!”
“皇上在此,你這般質問我,是不是心虛了?”
燕明儀根本不怕燕明淵發貨,將手中剩下的幾張紙送到了文和帝麵前,冷笑道:“皇上,這每首詩裏麵都有一個殊字和七字,也都會出現慕殊亦或者是慕七,難道還不能證明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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