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擦去她臉上濺到的血滴,彎腰抱起,
寶貝,
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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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現在的z市跟五年前其實變化不大,商界依然是顧、陸、許、成四家獨大,隻除了當初的沈氏被除名。
夜晚,onhi。
四人沉默地喝著酒,自她走後,他們的聚會再也沒熱鬧過,成浩也沒再折騰過。
幾人會偶爾聚一下,聚得時候默契的不提她,隻沉默地喝著酒,心照不宣的一起緬懷。
“複和醫院傳來消息,沈月月最近又尋死了,嘖嘖,這是她今年來的第幾次了,是第11次了吧?”許衡靠在沙發上,小口抿著杯裏的酒,雲淡風輕的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提到沈月月,陰暗光線裏的顧沉跟陸流才動了動。
五年前,她..走後,他跟陸流合力吞並沈氏,之後,用了些不甚光彩的手段把沈月月弄進了複和精神病康複醫院。
殺人償命,他不想讓她償命,他要讓她永生痛苦的活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哦?是嗎?”不置可否的應付一聲。
接下來包廂又是一陣沉默。
又喝了幾杯,顧沉抬手看了看時間,跟其餘幾人打了聲招呼,“走了。”
快十一點了,回去太晚,一一會不高興的。
看著顧沉這副模樣,其餘三人一陣無言,自沈一一走後,顧沉便一直一個人住在山海灣,徐姨也被他趕回了老宅,整棟別墅就他一個人,還有,沈一一的骨灰。
很快,陸流也起身告別。
走出onhi,外麵的冷空氣吹散了幾分酒意,點上一根煙,煙霧朦朧,可能是今晚提到了沈月月,讓他又莫名想起了那個溫暖的擁抱。
麵無表情望著遠處,吞雲吐霧,良久,香煙燃盡,駕車離開。
包廂裏,縱使這幾年成浩成熟穩重了很多,看到顧沉陸流這副樣子還是有些傷感,“你說,都五年過去了,顧哥跟陸哥怎麼還沒有走出來?”
許衡瞥他一眼,意味不明的語氣。
“是麼,隻有他們倆嗎?”
那目光似是能洞悉他掩埋內心深處的秘密,成浩有些驚慌地避開視線,掩飾性地拿起桌麵上的酒杯喝了大口。
心裏酸澀,是啊,怎麼會隻有他們倆呢?
他在懵懵懂懂的階段,不自知的喜歡上了那束純白的百合。
認識她後,換女友如換衣服的他,再也沒交過女朋友,再也沒有過風花雪月的夜生活。
隻是他自己不自知罷了。
初見她時的驚豔,了解後的可愛,以及,對她的憐惜,一幕一幕,記憶猶新。
越想越難受,收回思緒,看了看一直悶悶喝酒的許衡,腦海中劃過什麼,鬼使神差問了一句,
“那麼你呢?”
卻沒想到,那道一直隨意慵懶半躺在沙發上的人影緩緩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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