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換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嬌弱可憐模樣。
金元寶看著眼前這眼中含淚、瑟縮害怕的嬌弱美人,隻覺他的心兒都要化了。
美,真是太美了。
嬌,真是嬌極了。
尤其明明害怕,卻強撐著眼淚不掉下來,手裏緊抓著旁邊丫鬟的手腕,似乎想汲取一些勇氣。
纖細的五指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有些泛白,加上那弱柳扶風般的嬌弱身姿,楚楚可憐的動人之態,
讓他想狠狠地,將她壓在床榻,肆意玩弄。
金元寶想,他一定不會膩。
然後,她哭起來一定美極了。
那小嘴,發出的聲音,一定比現在更讓他興致高漲。
沈一一見那惡心的男子一直盯著她,他雖未說話,但眼神淫邪,讓人一看便知他在想什麼齷齪之事。
沈一一有些反胃,宴時怎麼還不來?
她有點沒耐心了。
見男子攔住她之後,半天沒什麼反應,也不說話,沈一一拉著丫鬟試探地往外走,誰知才一動,麵前的路便被一道肥膩的身軀堵住。
看著眼前嬌滴滴分外惹人憐愛的小美人,金元寶臉上堆起油膩的笑,兩隻肥碩的手掌舉起正了正衣冠,然後自我感覺良好的介紹,“這位小姐,小生乃是禮部侍郎之子,當今玉貴妃的胞弟,鄙姓金,名元寶,小姐喚我元寶就是。”
待自我介紹完畢,便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嬌嬌弱弱的小美人,見她沒什麼反應,又繼續說道,“不知可否知道小姐芳名?”
裝模作樣的模仿著文人學士說話方式,卻不知在別人眼裏是怎樣的滑稽可笑。
沈一一避開那令她不適的灼熱眼神。
她從小被嬌寵長大,侯府裏也僅有一位女主人,就是她的姑母,生長環境極其單純,所以她從未接觸過那些陰私黑暗,被養得純稚無邪,單純不知世事。
沈一一此刻見他攔下她隻是自我介紹,也並未為難她,便覺得眼前此人隻是行為有些不合禮節,但也不是什麼壞人。
因此,原本驚恐的情緒也淡去了一些。
然後對著金元寶嚴肅說道,你這樣的行為不好,會嚇到別人的,然後,我也不想認識你。
雖是說教與拒絕的冷漠語氣,卻不知由她說出來,便變了味道,聲音軟綿綿的,沒一絲威懾力,反而像一隻小貓,抓得人心癢癢的。
金元寶就是這樣。
被她勾地心癢癢的。
然後又想起她的那番話,在京城橫行霸道、為非作歹這麼多年的金元寶顯些笑出來。
怎麼會有這麼天真的人呢,覺得世間沒有惡人?
還一本正經的跟他說,以後不能這樣,會嚇到別人?
真是,
天真的近乎愚蠢,
可笑又可愛。
沈一一才不知道他的這些心理活動呢,她說完那些話,偏頭想了想,似是覺得她應該是全說清楚了,然後便帶著兩個丫鬟準備離開這裏。
卻沒想到,依然被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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