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單純,也知道眼前女子恐怕對她其實並無善意。
這麼想著,嬌弱的身軀也不由避縮了一下,看著一步一步越來越近的粉衣女子,沈一一心裏的恐懼也越來越大,纖細的手指不受控製地拉住了身旁人的袖角,本能地尋求依靠。
宴時看著表妹自晏溪出現後便有些害怕的模樣,想起宴上那幕,眼裏的柔意散得一幹二淨,凝眸盯著笑著走來的人。
晏溪腳步一頓,停在原地,看著那處的兩人,再也笑不出來。
她依賴他,他護著她,
他們與她,
界限分明。
縱使知道那樣做會招來他的厭惡,她抱著一絲僥幸,想著他或許會念一絲舊情隻是生氣一段時間就好了。
也想過不管他怎麼怪她,她都能承擔那個後果,可當他用那樣陌生的眼光看她,她還是崩潰了。
她情願他厭惡她,也不要他無視她。
站在原地,麵無表情的晏溪,心如刀絞。
終究是自己從小疼愛到大的胞妹,縱使她確實有錯在先,但晏歌還是心疼了,忙上前安慰明顯狀態不對的胞妹,此時的他已經顧不上不遠處的心上人。
“溪溪,皇兄帶你回宮好不好,咱們不在這看煙花了,回宮皇兄給你放,昂~溪溪乖哈~”輕柔又小心的語氣。
聽到耳邊皇兄的話,晏溪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兄,我們本就是在自己家看煙花,為何要讓給一個外人?”
話是對著晏歌說的,看得卻是那兩人,此時的晏溪仿佛帶著股玉石俱焚的勇氣。
聽完此話,沈一一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宴時,宴時低眸,清楚地看到女孩眼裏的不安,心裏掠過一絲異樣,難得地說了一句,“沒事,有我。”
然後說完不著痕跡地擋在小人兒麵前,為她擋去那些或嫉恨或複雜的眼神。
可宴時卻絲毫不知,在他背後的沈一一是如何的得意。
聰明的女人對付男人,而笨女人才會選擇對付女人。(沒有傳播錯誤的價值觀,隻是寫小說需要)
小公主,你還有的學哦~!
轉瞬,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又變成那個需要人細心嗬護的小白花表妹。
“溪溪,好了,算了,乖,跟皇兄回去哈”聽著妹妹越來越不著調的話,晏歌也有些聽不下去了,用有些歉意的眼神看向好友,示意好友看在他的麵子上多包容一下。
本欲說什麼的宴時,看到好友的示意,又念她年紀尚小,不懂事,還是自己教導過快兩年的學生,那些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隻是再看向好友時,眼裏多了絲警告的意味。
晏歌收到好友的眼神,叫苦不迭,溪溪從小就被父皇母後寵壞了,他還真不一定管得住她......
果然,在看到自己再一次被無視後,晏溪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憤怒。
晏歌察覺到妹妹的不對勁,想要阻止,但才說出“溪溪兩個字”,卻已是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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