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她也該釋然了。
不是她的東西終究不是她的,從始至終都不是她的。
另一邊,打完招呼之後,沈一一與宴時也在桌邊落座,乍一坐下,沈一一便看向宴時,意思很明顯,桃花餅跟桃花釀呢?
宴時接收到她的眼神,一笑,轉頭便吩咐了一旁候著的酒樓侍從上菜,沈一一這才開心的笑了出來。
其餘幾人看著旁若無人的兩人,心裏皆閃過一絲失落,雖然從那晚過後,眾人都大概明了了宴時的意思,但晏歌還是安慰著自己,好歹大家可以公平競爭,但如今看來,好像他們都已全部出局。
那兩人的氛圍,他們根本插不進去。
就這樣,在眾人各懷心思中,沈一一心無旁騖的一心隻專注著吃,渾然不覺那幾人的複雜心情。
一旁的宴時一邊偶爾附和著他們聊天,一邊時刻注意著旁邊小姑娘的情況,待察覺到小姑娘有些微微醉意之後,按住小人兒還要繼續倒酒的小手,聲音溫柔,“別喝了好不好?”
沈一一這才正嚐到一些甜頭,加上微微酒意上頭,哪能乖乖聽話,一把拂去按住酒壺不讓她倒酒的大手,嘟著小嘴不滿道,“這是果酒,才不會醉人。”
宴時看著被拂開的手,有些不敢置信,這是酒壯人膽,已經醉了???
然後又眼睜睜看著“大膽”的小人兒又接連喝了三杯,這才反應過來,忙伸手製止,看著不滿念叨著什麼的小人兒,宴時才確信,看樣子確實是醉了。
一時有些責怪自己沒有看好她,即使是果酒,喝多了也傷身。
上前扶住有些“不老實”的小姑娘,宴時已沒有心思再留在這裏,
宴時將帷帽給小姑娘戴上,然後有些敷衍的與眾人告別,隨即抱起已經醉得隻知道喃喃叫著表哥的小姑娘,溫柔又快速地往樓下走去,隻留下一屋子的失意人。
將小人兒輕輕放在馬車裏的軟被上,宴時看著雙臉坨紅意識不甚清醒的小姑娘,眼裏是滿滿的柔意。
小姑娘整個人暈乎乎的,嘴裏卻一直叫著他的名字,一聲一聲,直叫得他心裏軟成了一灘春水。
忽而,馬車似經過什麼崎嶇的路段,車廂也跟著晃了一下,眼看小腦袋就要撞上茶幾,宴時連忙上前扶住她,然後猶豫一會兒,終究還是扶起小姑娘,讓她靠在他的肩上。
由於距離太近,淡淡的酒味在兩人間彌漫開,狹小的車廂裏莫名多了絲曖昧的氛圍。
宴時心跳不自覺加快,側頭看她,小姑娘的腦袋靠著他的肩膀,此刻正軟乎乎的喊他,鼻翼間皆是沾染著她味道的酒氣。
宴時眼眸逐漸變得深邃,良久,再也忍不住,忽地低頭,熱吻落下,極其耐心又不容拒絕的撬開她的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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