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意還在想著怎麼穩住眼前之人時,旁邊的玄微長老再也控製不住地出聲,“那魔物便是真的死了又如何,除魔衛道,本就是我們修仙之人的職責所在,既然你如此執著,那我便告訴你,那妖女昨晚在周身魔氣紊亂之際,又受了我等幾人合力的一掌,雖然讓她僥幸逃走,但那身傷勢,她也定是苟延殘喘不了多久的,哼!”
玄微說完目露挑釁與傲慢地看向容初,哼,區區黃毛小兒,真是給臉不要臉,掌門師兄有惜才之心,屢番忍讓,他卻得寸進尺,咄咄逼人。殘害同門,目無師長,如此豎子,有何可惜!
聽到旁邊傳來的話語,玄意身子一僵,他望了身旁的師弟一眼,而後又緩緩看向那殿下之人。
卻見那青年在聽完玄靜長老的話後,不怒反笑。
看著明顯有些怪異的青年,眾人麵麵相覷,但都皆默契地沒有出聲。
容初大笑過後,又變回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他看了看高台上的幾人,又轉身望了望身後的眾人,而後才緩緩出聲。
聲音不大,卻格外清晰。
“你們最好祈禱她沒事,不然,我定會回來踏平整個滄瀾宗。”
此話一出,眾人皆猛地看向那出聲之人。
隻見他麵色平靜,仿佛說得隻是什麼稀疏平常的話語,但從他的眼神,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讓人膽寒的氣息。
眾人便知,他們沒有聽錯,他也不是在開玩笑。
聽著容初的話,玄意幾人也皆麵色震驚。
他們沒想到,那清泠在他心裏竟如此之重,讓他如此決絕,不惜與整個滄瀾宗為敵。
而此話一出,也便再沒有了轉圜之餘地。
玄意看著台下之人,心裏閃過一陣可惜,“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容初看著台上不可置信的幾人,雖孤身一人,但氣勢絲毫不減,不過他現在已經沒有興趣再與他們多有交流。
他不想,他們也不配。
且當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於是,對於掌門玄意的問話,容初理都沒理,便徑直轉身往門外走去。
看到容初如此不將他放在眼裏,饒是一直想留住容初的玄意,此刻也不由動了怒意,他對他一再容忍,他卻於眾人麵前一再踐踏他的威嚴。
豈有此理!
反正他已生了離宗之心,那他也沒有再存活於世上的必要了,想起青年方才的“狂言”,玄意麵色更加難看。
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威脅到滄瀾宗的存在。
於是,看著那道決絕的背影,玄意眼神一沉,就在他欲親手“清理門戶”之際,身旁的一道人影卻忽地在他之前出了手。
定睛一看,正是先前憤怒出言的玄微長老,於是玄意一頓,而後慢慢收起了自己正欲出招的手勢,麵色沉靜地開始旁觀起來。
對於屢屢“口出狂言”的容初,玄微早有不滿,因此,在青年轉身之際,玄微再也沒忍住地出了手。
真是豈有此理,他們滄瀾宗豈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而且還是在如此的出言不遜之後!
今日他不給他點教訓看看,他枉為滄瀾宗長老之位!
。您提供大神好運鹹魚翻身的快穿之綠茶女配她又嬌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