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清泠與容初,他終於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所有關注。
他就是眾人目光的焦點,宗門的榮耀。
那地上弟子雖然落敗,但對眼前之人的實力還是認可的,因此,也回了個禮,隨後便扶著階梯處的欄杆緩緩往擂台下走去。
而台下滄瀾宗的眾位長老,看著這幕,也不由皆滿意地點了點頭。
自清泠與容初之後,他們便將宗門所有資源都傾斜到了容遇身上,可以說,容遇就是此次他們的希望。
而與滄瀾宗歡快愉悅的氣氛截然不同的是一旁的縹緲宗,此時滄瀾宗的積分已經搖搖領先,這讓他們麵上都不由露出了些焦急之色。
再加上滄瀾宗那邊的弟子在望向他們這邊時,麵上總是帶著隱隱挑釁之色,這讓他們心中怒火更甚。
得意什麼啊,他們又不是沒見過天賦更高的弟子。
在這一刻,他們皆莫名地想到了於五年前那短暫並肩作戰過的青年,雖然他當時也是滄瀾宗的弟子,可遠比眼前這些人討喜多了。
明明有一身不亞於他們長老的修為,可行為處事間,處處帶著謙遜之姿,年紀輕輕,連無麵魔君都曾敗於他手,可他與他們相處時,從未有一絲自得或傲慢或輕視之色,隻是沒想到,那樣驚才絕豔之人,最後竟然做出了那樣大逆不道之舉。
可惜,可惜。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的是,那被他們所念叨之人,也在此處。
半躺在琉璃玉瓦上的容初,有些百無聊賴地看著下方的比試,他的表情一直是淡淡的,直到在餘光掃到滄瀾宗那處區域時,眸光裏才終於有了些別的神色。
他靜靜盯了幾瞬,而後忽然一笑,舉起手裏的酒杯猛地一口全部喝下。
高興吧。
現在有多喜悅,等下摧毀的時候他便有多痛快。
台上的比試繼續如火如荼地進行著,上一場的勝者容遇選擇繼續守擂,而此時上台挑戰他的依舊是縹緲宗的一名弟子。
俗話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於是,現下所有人皆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生怕錯過了一絲精彩之處。
也因此,自然也就沒人發現,在縹緲宗隊伍的末尾處,悄然混進了一個小尾巴。
此人,正是曆盡千辛萬苦終於爬上山的沈一一,也幸虧今日實在是人多,才能讓她這麼輕易地混進來。
沈一一站於縹緲宗隊伍的最末處,此時見眾人皆伸著脖子神情凝重地望著前方,不由也跟著看去。
這一看,嗬,還是個熟人。
此時台上已經交手了幾個來回,正到了白熱化階段,兩人身形移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幾乎看不清人影,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那精彩的纏鬥終於落下帷幕。
還是容遇勝。
沈一一看著台上意氣風發的某人,眼裏閃過一抹輕嘲,嘴角不屑地撇了撇。
看來這些年,不僅丹藥沒少吃,滄瀾宗也沒少在他身上砸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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