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嘴邊的話一下子就被噎了回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算了,你就把事情如實的告訴我就行了。”
“你和合歡宗的那個大弟子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你們兩個難道之前還有聯係嗎?”
華煬師兄:???能有什麼關係,他們之間沒關係呀。
“師尊,我和合歡宗的那個師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之前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後麵我們也再也沒有聯係過了。”
主要是也沒有必要聯係,他們是一個是合歡宗的大弟子,一個是天音門的大弟子,而且那個師妹一直想要和他雙修,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修煉上麵自然不可能答應這要求。
後來那個師妹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他就把那個師妹綁著送去了合歡宗,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掌門看著自家徒弟這個認真的表情,也有點懷疑了,難道那個老匹夫真的是在騙他?
那他為什麼表現的這麼得意,還說的信誓旦旦的。
“你確定你和他們家的那個大弟子一點聯係都沒有了嗎,最近可在傳你們之間的事情。”
華煬師兄嚴肅的說道:“我確定我和那個師妹一點關係都沒有,至於傳的那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修煉也沒有心思關心外麵的事情。”
掌門看到他說的這麼肯定也微微的放下了心,“那一定是那個老家夥在騙我,居然還敢騙到我頭上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你這一次出門的時間也夠長了,沒事的時候也回來看一看我,也看一看你師弟幫我管一管你師弟,你那個師弟我現在真的是管不了了。”
“最近他下山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等回來的時候你給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他,我年紀大了受不了他的氣了。”
華煬師兄:……所以我就受得了是嗎?
他對那個上官師弟真的是印象頗深,雖然見麵的次數比較少,但是每一次見到他他都是名場麵。
第一次他是被師尊追的滿山遍野的跑,一邊跑一邊哀嚎,明明師尊都沒有打到他身上,他卻嚎得比誰都慘。
第二次見麵,他早上賴床不肯起來,被師尊罰跪,結果跪著跪著就睡著了,一腦袋撞到了師尊的大腿上,可能撞到了特別的位置吧,師尊當時臉上的表情他現在都忘不了。
然後又是一陣鬼哭狼嚎,他當時默默的退了出來將那個戰場留給他們兩個。
第三次就更不得了了,師尊叫他去教導這個師弟,這個師弟見到他之後看到猴子似的興奮不已。
用手戳了戳他的臉,最後說了一句讓他現在都忘不了的話,“你說你一個真人為什麼能擺出這麼冰冷的表情呀,明明摸著還挺軟的呀”,一邊摸,他一邊用手磨蹭他的臉。
他當時那個氣血上湧差點就動手了,他還從來都沒有被一個男人摸過臉。
“師尊,師弟還是要由你來教導,我這個師兄還是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