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沈知倦所言,他拿著花灑,慢騰騰地洗澡,明顯很不方便,整個人都很別扭。
林初夏看他這麼辛苦,於心不忍,伸手推開浴室門,“讓我來……幫你吧。”
還是那句話,又不是沒見過,在受傷麵前,糾結自己那點小心思,著實有點沒必要。
沈知倦動作一頓,偏頭望過來,林初夏偏頭躲開,不敢與他對視。
現在這種情況,眼神再一對視,肯定不會輕易收場。
林初夏搬來一個小板凳,讓沈知倦坐下,她拿過花灑,繞到他後邊,伸手幫他洗頭。
水汽蒸騰,曖昧指數飆升,林初夏思來想去,決定說點掃興的話,“我有件事想跟你說,舒雨嵐來找過我,我覺得她現在有點偏執,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是怎麼相處的,總而言之,你好好關心她吧。”
什麼話最掃興,當然是提舒雨嵐。
沈知倦久久沒有接話,直到林初夏開始衝水,他才低聲應了一句,“我知道了。”
林初夏替他衝走身上的泡沫,想了想,接著囑咐幾句,“我知道,你是想跟她保持一個合作關係,最好各玩各的,不過那隻是你的想法,你了解舒雨嵐的想法嗎?我猜你肯定沒有耐心去問人家,仗著自己有錢有權長得帥,無所忌憚為所欲為,小心陰溝裏翻船。”
真不是恐嚇,用冷漠逼瘋一個女人,她會報複誰?當然是那個冷漠的男人。
沈知倦從原來的不耐煩,直接聽笑了,他無情地笑她,“你嘮叨起來,比我媽媽還煩。”
林初夏動作一僵,要不是看在他身上有傷,她肯定一巴掌打上去了。
算了,懶得跟他說,讓他吃虧去吧,等他吃一次,自然會懂了。
林初夏利落地衝幹淨泡沫,站起來說,“行了,差不多了,我去給你拿浴巾。”
她將花灑掛回去,轉身要走,沈知倦卻堵住了她的去路。
林初夏向後一步,疑惑地看向他,“怎麼了?都洗完了……”
沈知倦沒說話,再向前半步,濕漉漉身體直接貼在她的身上,林初夏一瞬間,知道了答案。
不是,她都提舒雨嵐了,他怎麼還?
狗男人真是油鹽不進,她剛才說的話,他不會一句沒聽進去吧!腦子裏都是那種事。
“你都受傷了,還不老實,”林初夏抵著他的胸膛,不樂意地說,“別鬧,快去睡吧,你都把我衣服弄濕了。”
沈知倦不理她,身殘誌堅,右臂不能動,不耽誤他做別的事,真是服了。
林初夏抬頭,惱火地瞪向他,結果給了男人機會,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久違的親吻,他動作很輕,溫柔而纏綿,林初夏顧忌他有傷,再加上她今晚確實動了心思,一來二去,徹底投降……
浴室內再次響起水流聲,林初夏簡單衝洗後,將浴室遞給沈知倦,“好了,趕緊擦幹淨,小心感冒。”
沈知倦接過來,意猶未盡,再次吻她的側臉。
“行了,”林初夏躲,“哎呀,你有傷,別鬧了。”
“不鬧,”沈知倦用左手擦著身體,黏著林初夏,“我不做什麼,隻接吻,好不好?”
林初夏被黏得不行,隻好答應他,仰頭吻住他的唇。
好不容易,沈知倦穿好睡衣,上床休息,林初夏幫他關上客房門,捂住自己發紅的臉。
不知為什麼,感覺今晚格外不一樣。
林初夏晃晃腦袋,勸自己別再想,還是趕緊睡覺要緊。
這一番折騰,都快到淩晨四點了,林初夏輕手輕腳回到自己的臥室,摸黑找了一身幹淨的睡衣換上。
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夏天本來就亮得早,林初夏眼睜睜到天明。
算了,不睡了,林初夏起床,出去買早餐。
回來後,她喝了一杯黑咖啡,趁著那對父女都沒醒,先處理了一會兒工作。
八點鍾,念笙準時起床,林初夏告訴她爸爸回來了,就在客房裏,念笙高興到不敢信,連連問了三遍。
“是真回來了,不過他回來得晚,現在還在睡覺,我們不要吵他,”林初夏低聲說,“先吃早餐,我們慢慢等他。”
念笙重重地點頭,她人高興,吃飯都比平時吃得多。
林初夏哭笑不得,她算是看出來了,念笙這孩子懂事,跟誰都能相處好,最愛的還是沈知倦。
林初夏失眠了,沈知倦睡得很香,他一覺睡到中午,才打開房門,緩緩地走出來。
“您終於醒了,”林初夏回頭,一臉溫柔的笑,“好能睡,差點以為您要睡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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