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倦右手受傷,隻能用左手吃飯,林初夏為了掩飾,陪他一起慢慢吃。
悠閑的夏日晚上,長長的晚飯時間,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十分美好。
晚餐結束後,他們按照約定,帶著念笙出去散步,去看有燈光的噴泉。
那條小路,林初夏都沒發現過,兩旁都是高高的灌木,曲徑通幽,豁然開朗。
前後五分鍾的路程,能直接走到商業中心的後廣場。
林初夏佩服,對沈知倦說,“你是怎麼找到的,我住在這裏,我都不知道這麼方便。”
“樓下阿姨告訴我的,她帶孫子出來玩,跟我說穿過小路有個大廣場,很適合孩子撒歡。”沈知倦不緊不慢地說。
“哦,原來是這樣,”林初夏酸溜溜地說,“我也碰見過樓下阿姨,她從沒告訴我可以抄近路,嗬嗬,說了半天,原來是美男計。”
沈知倦要笑死,無奈地說,“你怎麼誰的醋都吃。”
林初夏偏頭,她就要吃醋,明明是她先來的,這裏是她的家,每次在電梯裏碰見,她都會跟樓下阿姨打招呼。
憑什麼沈知倦捷足先登,第一次見麵,獲得了阿姨更多青睞。
晚風徐徐,燈光閃爍變化,噴泉來回湧動,小孩子穿梭其中,笑得開懷悅耳。
兩人坐在台階上,為了無聊的小事辯論,他們各執一詞,沒有得出結果。
沈知倦自然而然,提起另外一個話題,“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念笙決定去雅信私立,跟那個叫毛群群的小女孩,念同一所小學。”
林初夏驚訝,一瞬間蹦出很多疑問。
什麼時候決定的?她怎麼不知道?為什麼沒跟她商量?
念笙這個小鬼頭,果然沈知倦在她心裏,永遠是第一位。
沈知倦別扭地活動肩膀,不等林初夏反應,接著說,“所以我決定在雅信私立那邊買套房,趁著開學前收拾好,沈宅離市中心太遠了,你要是不介意,讓念笙住在你這裏吧,直到那邊的房子收拾好。”
一波接著一波,完全不給林初夏反應時間。
沈知倦說完一長串,終於意識到林初夏沒反應,他偏過頭看向她,“怎麼了?你不同意?”
也沒有不同意,隻是沒跟她商量,林初夏撇著嘴,不知道該怎麼提,怕沈知倦說她小心眼。
“不說話,等於同意了,”沈知倦勾起唇角,很滿意地笑,“謝謝,最近我有很多事要忙,可能一時間顧不上念笙,我媽媽當然可以照顧她,可是我知道她跟你最好。”
林初夏攤手,安排得挺好,都不給她爭辯的機會。
最重要的是,沈知倦摸準了,她一定不會拒絕,這種感覺真是糟透了。
林初夏氣不順,忽然一巴掌趴在男人膝蓋上。
沈知倦疑惑,發生了什麼事?
林初夏露出一個微笑,“有蚊子,我替你打蚊子。”
沈知倦伸手捏她的臉,“哪有蚊子,我穿得是長褲。”
林初夏笑嘻嘻地躲,“我說有就有,許你安排我的生活,不許我替你打蚊子?”
沈知倦反應過來,懂了林初夏在鬧什麼別扭,“我沒有安排,你可以拒絕。”
“少在那得意,你明明知道我不會拒絕。”林初夏頂回去。
“既然你知道,我知道你會同意,我為什麼還要問?”沈知倦認真請教,“問來問去,增加溝通成本,不如心有靈犀。”
“誰跟你心有靈犀,”林初夏再次一巴掌拍到男人膝蓋上,嚴肅教育回去,“溝通很重要,要學會商量,你知道我會怎麼想,也要提前說。”
沈知倦不懂,他現在不就是在提前說嗎?還要提前多久。
辯論不出結果,沈知倦果斷轉移話題,“明早我要去醫院換藥,你有安排嗎?如果有,我今晚告訴我媽媽,明天早上過來陪念笙。”
林初夏一聽,立即直起腰,她很想知道,沈知倦到底受了什麼傷。
有時候看來不嚴重,有時候看起來很嚴重,她都摸不準,自己該用什麼程度照顧他。
“有安排,”林初夏開心地說,“換藥是吧,我開車送你,陪你一起去。”
沈知倦挑眉,他知道林初夏什麼意思。
其實他不想讓她去,如果她知道自己提前一周拆石膏,一定會用震驚失望的眼神看向他,陰陽怪氣,嘮叨個沒完。
但拒絕她,等於欲蓋彌彰。
他們兩個人似乎形成了一種可怕的牽絆,誰都無法拒絕對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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