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清,又被嚇到了,原來後背露出那點瘀傷是最輕的,最嚴重的地方,是右上臂,都腫成了紫紅色,揭開最後的紗布,露出一個猙獰的傷口。
林初夏不禁湊過去細看,想知道是怎麼受傷的,像是硬生生掉了一塊皮肉。
“你……”林初夏說了一個字,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不是沒猜過沈知倦受傷的原因,他說是骨裂,林初夏以為是不小心摔倒了,或者被什麼人無意撞到了。
現在看這一塊缺失的皮肉,林初夏確定,更像是被人給打的。
肯定跟那個燒傷人有關,林初夏胸口悶悶的,識相地閉嘴。
她認為燒傷人陰暗詭異,沈知倦卻覺得他人挺好的,自己勸他,他根本不會聽。
醫生處理完傷口,林初夏上前問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其它的事她管不了,給傷者一點照顧,這一點她是能做到的。
兩個人從診室出來,林初夏一路沉默,沈知倦有點驚訝,她居然沒有罵他。
思來想去,沈知倦緩緩開口,“今晚,我不住在你那裏了,感謝你這兩天的招待。”
林初夏腳步頓住,驚訝地問,“你要走?你……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嗎?”
“當然,我照顧自己沒問題,念笙就拜托你了,”沈知倦輕鬆地說,“謝謝你幫忙。”
林初夏無語,好吧,原來連自己想照顧人,都是自作多情。
一股無名火竄上來,她想了又想,沒有說話,抬起腳步往前走,越走越快,把沈知倦遠遠甩在身後。
沈知倦心有疑惑,摸不準自己哪句話不對,又讓林初夏生氣了。
難道不該說謝謝?她喜歡念笙,說謝謝太見外了。
沈知倦認真思考,一路追過去,還好林初夏沒把車開走,她正坐在車內等自己。
這證明她生氣,又沒有那麼生氣,在一個可控的範圍內。
沈知倦笑笑,打開車門坐上去,輕鬆地說,“走吧,回家。”
聽他的語氣,好像真的不在意。
林初夏深呼吸,暴走一路,她已經冷靜下來。
她不想跟沈知倦爭論,要他如何小心翼翼地養傷,再說他工作那麼忙,肯定不能安心靜養。
說到底,他不放在心上,自己操心沒用。
他放在心上,根本不用自己擔心。
“好,回家。”林初夏啟動車子,穩穩地開出去,一路上悶悶的,連句話都懶得說。
沈知倦受到了冷落,有點不爽,醞釀著話題,準備說點林初夏愛聽的,“我聽說代言的事,總部已經批下來了,會在本月官宣,恭喜你,沒白忙活。”
林初夏嗯了一聲,用兩個字打發沈知倦,“謝謝。”
沈知倦心情微妙,好像聽到謝謝,確實有點不太爽。
他清清喉嚨,決定再說點別的,很快想到一個林初夏最感興趣的話題,“哦,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在法國休養期間,小威廉過來探病,跟我說了一個好消息,他的父親大概會跟方如雅分手。”
林初夏果然來了興趣,瞥了他一眼,積極地問,“真的,那方如雅有什麼反應?”
“具體不知道,我隻聽說,她會離開月日集團,”沈知倦說出自己的猜測,“應該會回國吧,她不缺錢,在哪裏都能生活得很好。”
林初夏忽然覺得不妙,“啊,她回國,那豈不是……”
方如雅回國,還跟老威廉分手了,那豈不是更方便她跟前夫勾勾搭搭。
林初夏臉色變幻,突然想到一個巧合的點。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跟方如雅這麼像。
一想到跟自己討厭的人有相同點,林初夏跟全身過了螞蟻似的難受。
沈知倦懂她的意思,“對,可以預見,她跟我爸爸的關係,會越來越親密,當初他們是被我爺爺拆散的,現在老了,舊情複燃,肯定比當初還堅定。”
林初夏不懂,“不是,他們是被拆散的?我以為是婚姻破裂,自願離婚。”
按道理講,那時候沈知倦都出生了,沈文暄坐實出軌,方如雅受不了離婚,林初夏以為是這種邏輯。
“我爸爸愛拈花惹草,他玩女人是一回事,最愛的妻子是另外一回事,”沈知倦語氣中帶著嘲諷,“他那個人,分得很清楚。”
不僅沈文暄清醒,方如雅也很清醒,她傷心歸傷心,沒想過要離婚。
林初夏瞥了沈知倦一眼,直覺這個話題有點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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