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倦摟緊她,低聲安慰,“好吧,大好人,我也為你自豪。”
你一句我一句,沒有目的閑扯,他們聊著聊著,在安靜的夜色中,相擁入眠。
距離那晚發生意外半個月後,侯家和沈家第一輪扯皮談判,有了初步結果。
當時那個時段,侯家小姐為了方便行事,把監控都拔了。
因為沒有錄像,沈家保鏢咬死口,不論是侯家兩位小姐,還是那位保鏢,都是自己不小心摔傷的,沈家隻願意進行一部分人道主義賠償。
紀敏假扮成護工,潛伏在醫院,拿到了侯家大姐弄虛作假,準備幹擾傷情鑒定的證據。
證據落入沈知倦手裏,他以此要挾,侯家大姐最終沒敢鬧得太厲害。
那位摔到樓下的保鏢,做了開顱手術,救回一條命,未來等著他的是漫長的複建。
沈知倦賠償一筆錢,林初夏又單獨賠償了一筆,這事終於大事化小,勉強結束了。
談判商議那天,林初夏跟著去了,侯小姐也在場,她一臉優雅矜貴,完全不見當日的瘋狂偏執。
真的非常能裝!林初夏悄悄握住沈知倦的衣袖,給自己壯膽。
結束後,兩人一起離開。
一走出侯家的視線,林初夏小聲跟沈知倦吐槽,“你看到那個侯家二小姐了麼,是不是完全看不出來,她會薅頭發打架。”
“看不出來,從外表看,非常溫柔端莊,”沈知倦回憶,“說起這事,我記得有人給我介紹過侯家那位小姐,是老爺子不願意,她家背景複雜,老爺子不願意沾。”
林初夏唏噓,怎麼回事,沈知倦身邊的女人,都有點的神經病呢。
“老爺子英明,你得謝謝老爺子,”林初夏真情實感地為沈知倦操心,“說實話,我在名媛圈混了這麼久,認識了不少小姐,還真沒多少跟你合適的,當然,要是沒有門當戶對這條要求,那合適的女孩會多一點。”
沈知倦瞥了她一眼,開玩笑地說,“行啊,沒有門當戶對要求,你要是看見合適的,記得給我介紹一下。”
林初夏哽住,“你要我介紹?”
“對啊,我相信你的眼光,”沈知倦露出一個笑,長腿邁下台階,“走了,我還有事,等你找到合適的,記得跟我聯係。”
林初夏叫不住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負責這件事,真是莫名其妙。
七月中旬,林家迎來一個大日子,林初夏的爺爺奶奶,要慶祝結婚五十周年金婚。
兩位老人家平時作風簡樸,為了避免麻煩,從不慶祝生日,不想給周圍的親朋好友,特別是自己的學生添麻煩。
這一次兩位老人家鬆口,主動提出要慶祝金婚,林家晚輩們都很驚喜,並且花費很多心思,力求讓這次慶祝盡善盡美。
林初夏提前一周回大學城那邊的別墅,跟大嫂一起,收拾家裏布置花園,準備好客房,方便從外地過來的客人留宿。
這次金婚主要請的客人,都是爺爺奶奶當年的老同學,歲數都大了,很多人過來這一趟,或許是今生最後一次見麵。
林初夏聽奶奶講過去的事,心中澎湃,為老同學們的友誼感動。
因此,她更加認真仔細,希望過來參加的客人都感到賓至如歸。
正式慶祝會前一天,林初夏拉著一車紅玫瑰回來,發現院子裏停了三輛陌生的黑車。
林初夏將車停到最邊上,偏頭一看車牌,瞬間變得有點緊張。
這車牌,好像有點,來頭很大啊。
她打開車門,不知道該不該進去,要是離開的話,又顯得有點不禮貌。
正猶豫時,玄關處走來兩個穿黑色製服的男人,他們濃眉大眼一身正氣,走過來的時候,非常有氣勢。
林初夏站直,主動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這家的人,現在方便進去嗎?不方便也沒關係,我可以坐在車裏等。”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你好,你是林初夏小姐,林老先生的孫女,對不對?”
“對,我可以把身份證給你們看。”林初夏配合地說。
另外一人淺笑,“不用,林小姐,你不要緊張,我們知道你長什麼樣子,請進去吧。”
林初夏更緊張了,但是站在外邊屬實不像話,她笑著道謝,快步走向玄關處。
一進入家門,發現裏麵的製服男人更多,基本每個窗口都站了一位。
林初夏走進去,探頭看自己的家人,發現沙發上,林爸爸正在跟一個身穿黑藍色中山裝的年輕男人說話。
年輕男人望過來,眉眼長得極為好看,讓人如沐春風,倍感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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