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在尷尬和坦然中反複橫跳,堅強地挺直腰背,直視他的眼睛,淡定地說,“你來了,有什麼事嗎?”
“過來拿點東西,我最近要出差,”沈知倦緩緩走下台階,“我說你怎麼不在家,原來是去約會了。”
“對啊,我現在單身,又有人介紹相親,當然要接觸接觸,萬一合適呢。”林初夏重點強調單身兩個字。
沈知倦笑了,點點頭附和,“你說得對,加油。”
他表情過於平靜,反而讓林初夏不太好受,她仔細觀察,摸不清他是什麼想法。
沈知倦沒給她太多時間,緊接著說,“我還要去趕飛機,不跟你聊了,再見。”
說著,他招手讓老丁開過來,跟她揮了揮手,上車後飛速離開。
林初夏愣了半天,反應過來嗤笑一聲。
好吧,男人都不在乎,隻有她一個人糾結,真是個冤大頭。
算了,她也不想了,大家都活得輕鬆一點。
後來幾天,男人們像約定好一樣,統統消失了。
沈知倦沒有跟她聯係,連說念笙的事,都是沈媽媽過來問她。
林初夏怪好奇的,想打聽沈知倦去哪裏出差,奈何沈媽媽沒聽懂暗示,完全投入照顧念笙的工作。
說完念笙的事,沈媽媽忽然話起另一頭,對林初夏說,她明天去辦理離婚。
林初夏頓了兩秒,聲音柔和幾分,對電話那端說,“需要我陪您去嗎?”
“不用,”沈媽媽笑了笑,“這是我自己的事,我連知倦都拒絕了,就是想自己處理,我告訴你,是想給你一個交代,曾經對你說得那些話不是空話,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林初夏懂了,真摯地鼓勵沈媽媽幾句,兩人聊了一會兒,最後掛斷了電話。
可惜,沒機會問沈知倦在哪裏。
林初夏躺平在沙發上,捂著自己的腦門,心裏亂七八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俞沐言很好,不疾不徐,不像陸成謙那樣逼得太緊,導致他們飛速分手。
如果她什麼都不做,順其自然發展,應該跟俞沐言會相處很好的。
這裏的順其自然,還包括沈知倦,他什麼都不做。
林初夏緊緊摟住一個抱枕,無聲地哀嚎,因為她發現,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是希望沈知倦做點什麼,還是不希望呢?
俞沐言消失半個月,沈知倦也消失了半個月。
期間她參加念笙的開學典禮,見到了離婚後的沈媽媽,她剪短了頭發,顯得格外年輕,林初夏都想叫她姐姐。
沈媽媽不改溫婉,垂眸輕笑,“初夏你真的愛開玩笑,我把你當女兒,你哪裏能叫我姐姐。”
兩人站在雅信私立外麵聊天,快到放學的時間了,她們在等念笙出來,準備為她慶祝成為小學生的第一天。
這麼重要的日子,沈知倦居然不在。
林初夏終於可以理直氣壯提起他,問起沈媽媽相關的事。
“哦,他啊,最近一直在法國,”沈媽媽心疼地說,“好忙的,每天隻能抽出半個小時,給念笙打視頻。”
聽到法國,林初夏心裏咯噔一聲,想起那個燒傷人,想起他手臂上的傷。
不會是巧合,他又去法國,肯定跟之前的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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