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薅住他的頭發,想拒絕,手卻用不上力氣。
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每次都用這種事,將她拉回原地。
沈知倦抬起頭,跟她對視,像是交戰的幾秒,然後他們狠狠地吻住對方,吻得難舍難分。
一吻結束,他伸手抱起她,熟門熟路地走向臥室。
濃情蜜意時,他打開抽屜,伸手去摸東西,結果什麼都摸到。
沈知倦支起上身,猶豫一瞬,輕聲說,“我去趟樓下。”
“算了,”林初夏勾住他的脖頸,將他拉了回來,“回頭再說吧。”
沈知倦沒意見,這事她說了算。
月亮緩慢爬升,直到最高點,溫柔的銀輝灑向大地。
林初夏一個翻身,看見窗外的月亮,被驚豔到了,愣愣地出神。
沈知倦湊過來,吻她的肩頭,眷戀不舍地將她抱在懷裏。
林初夏回眸看他,雙手捧著他的臉,仰頭吻他的鼻尖。
他要是醜一點就好了,林初夏默默地想,那她一定能狠下心。
“沈知倦,告訴你一件事,”林初夏捧著他的臉說,“家裏給我介紹了一位相親對象,我們約會兩次,他哪哪都靠譜,人品靠譜,工作靠譜,長相靠譜,我挑不出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沈知倦目光一頓,低頭望著她,淡定地說,“那挺好的。”
林初夏手上用力,捏住男人的臉頰,“沒有其他的話,要對我說嗎?”
“沒有,”沈知倦自信一笑,貼在她的耳邊說,“你們肯定不會成,因為你心裏隻有我。”
林初夏要氣死,餘光瞥見他手臂的傷疤,心又軟了。
真是輸得徹底,不該表白的,這個男人不僅不會感動,反而會仗著這一點,為所欲為地欺負她。
不過,他有句話說得對。
開弓沒有回頭箭,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別再糾結後悔了,不如想想當下和未來的事。
林初夏躺在男人懷裏,反手摸他下巴上的胡茬,輕聲說,“沈知倦,我求你一件事。”
“什麼?”沈知倦有些意外,沒想到她會說求字,“你直說,我能辦到的事,一定會答應你。”
林初夏翻身,直視他的眼睛,“我求你,以後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要來找我。”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藥,能讓她無法安穩的心,獲得片刻的寧靜。
沈知倦不願意說,但林初夏門清,離婚這件事,影響了他很多決定。
即使他們現在複婚,有些事也已經來不及了,不可能恢複原樣。
既然如此,不如想辦法在以後,多多幫他的忙。
沈知倦目光閃動,心裏湧起一絲絲甜蜜,他不想表現出來,捏著林初夏的臉,裝作不在意地笑,“行啊,但你能幫什麼忙。”
林初夏耳根發熱,狗男人真是巨討厭,說句好聽的會要他的命嗎!
她不甘心,決定想辦法報複他。
一夜好夢,隔天早上,林初夏醒來的時候,沈知倦已經離開。
她懶懶地爬起來,給自己準備早餐。
等待熱牛奶的間隙,她去找自己的藥。
很久沒吃了,她記得還有半瓶,好像在衣帽間的抽屜裏。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倒出來一粒放在手心。
凝視著那一顆小小的藥丸,林初夏想了很久,反手將藥丸倒了回去。
如果不吃會怎麼樣呢?
林初夏喝了一口牛奶,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她想試試。
吃完早餐,她簡單收拾一番,心情很好地出門。
電影項目接近尾聲,公司舉辦內部試映會。
整個過程極其嚴格,萬一泄露了,他們這麼長時間的努力等於白忙。
顧曉親自站在門口監督,見到林初夏過來,敏銳地察覺到一點不對勁。
趁著試映會還沒開始,她拉住她問,“有什麼喜事,你心情這麼好?”
“試映會啊,多大的喜事,”林初夏笑容優雅,驕矜地說,“你這人真霸道,還不許別人高興嗎?”
她越過顧曉,大步走向裏麵,跟安青辰招招手,挨著老田坐下。
老田是電影第二大投資人,也是發行方。
他今日臉色不是很好,見到林初夏過來,湊到她耳邊說話,“林總,我們現在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件事我不瞞你,最近恒昌傳媒,跟我逗得有點厲害,可能會影響到發行工作。”
林初夏臉色一變,再過兩個月,就有一個合適的長假檔期,現在說影響發行,那是相當耽誤事。
“怎麼了?”林初夏急切地問,“田總,您可不要開玩笑,真有事,您跟我認真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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