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騎兵衝了上去,而另外一部分不明真相的獫狄騎兵也緊隨其後。
巴爾幹急忙吹響撤退的號角,然而那些上頭的獫狄騎兵又怎麼會遵從。
相比較於重視紀律的中原諸國,北方的獫狄更加野蠻與原始。
他們更加重視榮耀與自由,甚至高於自己的生命。
眼看著一部分的獫狄騎兵衝來,秦壽的雙眸當即一亮。
他看了一眼指揮大軍的智旬,便見對方果斷的舉起了令旗。
隨著令旗揮舞,原本正在推進的中軍停了下來,直接在原地紮下陣型。
最前排的禁軍豎起長戈,迅速的靠攏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個密不透風的刺蝟。
這些刺蝟之間的距離並不算近,但是彼此之間卻能夠遙相呼應。
如果從天空中眺望,便能夠發現這些“刺蝟”共有四排,幾乎阻擋住了所有騎兵的正麵衝鋒路線。
當騎兵正麵衝逢之時,他們會用手中的長戈抵在地上,硬接戰馬的衝擊。
如果騎兵從側麵奔跑,他們又會橫起手中的長戈,利用長戈的範圍優勢,直接攻擊騎兵的馬腿。
這麼做或許會讓士卒損失一雙手臂,但隻要能夠勾住騎兵的馬腿,那麼,這名馬背上的獫狄人便可以宣告死亡。
獫狄人同樣不是第一次與智旬如何交戰,哪怕是莽撞的阿石壘,也依舊不敢正麵發起衝鋒。
眼看著即將衝到陣前,他們迅速的調轉馬頭,由原本的一股化為了兩股,分別向著左右兩翼的側麵發起進攻。
負責左翼的白毅吃了一驚,急忙下令秦國的軍隊列出長矛盾陣。
而右翼的晉將也是早有準備,側翼第一排戈兵蹲在地上,雙腿跪倒在地上,躬起了自己的身體,將戈杆夾在了腋下。
而第二排的士卒單膝跪地,手中戈杆壓在第一排士卒的肩膀之上,戈尾杵在地上。
兩杆長戈架在一起,已經形成了一道恐怖的戈林。
然而這一切都還沒有完,隨著獫狄騎兵的轉向,麵色有些蒼白的智旬再次舉起了一麵令旗。
一輛輛戰車從陣中緩緩向前,車上的車左早已經彎弓搭箭。
隨著智旬的一聲令下,一支支箭矢從戰車之上飛射而出。
而與此同一時間,那些衝擊左右兩翼的騎兵,也已經狠狠的撞在了戈林與矛林之上。
戰馬恐怖的衝擊力撞斷了一部分士卒的長戈與長矛之後,又狠狠的撞在了他們的盾牌或者身上。
雖然成功的撞開了缺口,但是他們同樣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並且隨著第一批騎兵的死亡,緊隨其後的騎兵也已經被擋住了前路。
戰馬的屍體,士卒的殘軀,斷裂的戈矛,炙熱的驕陽,還有那無聲的呐喊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壯烈的畫卷。
巴爾幹見無力節製麾下騎兵後退,便隻好加入到這一場戰爭之中。
相比較於其他的獫狄人,巴爾幹要理智很多,他並沒有正麵衝進聯軍的口袋之中,而是直接向著側翼的秦軍發起了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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