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邦微微一愣,“小晨,你是有什麼想法嗎?”
薛晨傲然道:“爸,徐氏集團的背後有李仙師指點江山,而這位大名鼎鼎的李仙師就是徐世榮的女婿,難道您不想去試試水?”
“這位李仙師可不是個善茬,高傲自大,仗著在股市中有幾場成名戰便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星曼投資最近風頭過剩,星曼娛樂更是風生水起,就連我們薛家,李星河都未放在眼裏。”
薛晨越想越惱火,猛地一拍桌子道:“爸,對於這樣傲慢自大的人,難道您能咽的下這口氣?”
對於薛晨跟李星河之間的衝突,薛安邦倒是有所耳聞,但終究是年輕人之間的意氣用事,薛安邦並未放在心上。
“就隻是因為這樣你才提議去?”薛安邦問道。
“爸,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薛安邦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見狀,薛陽眼睛一轉,小心翼翼道:“大哥,李星河此人最近的確十分張揚,我那外甥陳銘就在青北,據他所說,李星河豪橫跋扈,在青北稱王稱霸,如今青北乃至整個青城地界上,都沒人敢得罪他!”
“而且……”
薛陽欲言又止,偷眼看向薛安邦。
“有話直說。”
薛陽鼓起勇氣繼續道:“而且我外甥還曾提到過我是薛家人,可李星河對此卻嗤笑不已,那態度,就好像……好像……”
話未說完,薛晨率先忍不了,憤怒叫道:“嗤笑?他居然敢如此輕視我們薛家,太過分了!”
“是啊!”薛陽鬱悶道:“聽到這件事我也十分生氣,可因對方是金融圈子的新貴,我雖是薛家人卻也無能為力,畢竟我在薛家地位不高,也沒什麼實權……”
看似委屈的訴說,實際上言語中卻帶著幾分怨言。
薛陽是薛安邦的堂弟,算是比較親的旁支,在別家族,像薛陽這樣位置的人大都會得到重用,可薛安邦疑心病比較重,對於薛家旁支從不重用,隻當是薛家養的一群閑人,不愁吃穿罷了。
即便內心有所不甘,薛陽平常也不敢有所表露,萬一惹惱薛安邦,隻怕連坐在這裏的資格都沒有了。
“狗屁新貴!”薛晨怒道:“李星河不過就是仗著運氣好才混到這種程度,若是咱們薛家真有心打壓,必定讓他難受。”
薛晨年輕衝動,怒火一點即燃,薛陽也算是拿捏住這個侄子,時不時就從薛晨身上探聽消息揣測薛安邦的意圖。
兩人氣的罵罵咧咧,薛安邦卻是穩如泰山麵不改色。
“爸,你倒是說句話啊!”薛安邦許久沒有表態,薛晨著急道。
“說什麼?”
薛安邦意味深長的看向兩人,“被人稍稍一激就失去方寸理智,小晨,你何時才能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喜怒不形於色?”
薛晨愣住,有些不明所以,薛安邦這話針對的是李星河還是在旁拱火的薛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李星河之間的衝突恩怨,想用一部電影將星曼娛樂搞垮,你這想法未免有些太天真了。”
“還有你,薛陽。”
薛安邦突然轉頭看向薛陽,玩味道:“據我所知,你那個在青北的外甥是個混混頭目吧?還想取代青北的王青龍成為扛把子,這種人被教訓下也挺好,最起碼能讓他認清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