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了解你的難處,和他們我已經溝通好了,恩也好,怨也罷,有利益的交換,他們都已經不反對了,那麼就剩下你這邊了,我知道這兩家公司的決策權還在你的手中,錢你也不缺,說說吧,你想要什麼?不是太昂貴的代價,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還是可以和你達成合作的,我們擁有的資源不是你所能想象的。”戴衛—雷安—羅斯柴爾德說道。
羅斯柴爾德家族該有的傲慢還是不經意間流露了出來,趙振雖然年輕,但他不是憤青,不舒服又能如何,如果可以這輩子他都不想再次融入西方,可他又必須要再次融入,為了振夏,為了東方。
趙振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對澳洲那邊的農場比較感興趣,我直說,我需要購買一大塊澳洲的土地,我覺得我能夠一樣去探測出一大塊新的礦區,這是一件比較刺激的事情,如果不能,我就真的發展農場,港區那個地方你是知道的,什麼生活物資都缺,所以農場是一個不錯的投資。”趙振的說的是真話,他不需要糊弄戴衛—雷安—羅斯柴爾德,人家不是傻子,還不如直接說就是為了礦產,就算探測不到礦產,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這樣的思維方式才是符合邏輯,才是正確地打開方式。
戴衛—雷安—羅斯柴爾德先是一愣,隨即回答道“這完全沒有問題,如果可以,為啥不入股必和必拓呢,你想入股也是沒有問題的,還有沒有其他需求。”戴衛心裏認為趙振一方麵是錢多的沒地方花了,選擇礦產,總比會不斷貶值的貨幣存在銀行裏要劃算得多,另一方麵是為了增加家族底蘊。這個時候的澳洲礦產還真的不是太重要,雖然品質高,可是很多國家都在低價出售礦產,尤其還有淡水河穀的存在,所以戴衛—雷安—羅斯柴爾德才問趙振還有沒有其他需求了。
“入股必和必拓就不需要了,因為我也是年輕人,我的人生中需要有探礦的那份精彩的過程,所以新買一大塊土地吧。說到入股,我想入股拉菲酒莊如何?法國波爾多不僅有優良的紅酒,還有美麗的風景,更是旅遊度假的聖地。”趙振試探地問道。
拉斐酒莊現任莊主埃裏克-羅斯柴爾德男爵EricdeRothchild上任於1974年,其銳意革新和苦心經營使得拉菲葡萄酒擺脫了60-70年代的平凡,但還沒有能讓拉菲酒莊重新達到巔峰。因而聽到趙振的這一要求,戴衛—雷安—羅斯柴爾德表情變得很是怪異,也不疑有它,在歐洲,頂級大家族就該擁有屬於自己的酒莊,這是很正常的思維,隻是憑他趙振就想和羅斯柴爾德家族擁有同一個酒莊,這是不是有點把他自己的重要性想得太高了,歐洲頂級家族傲慢式地思維方式總是與眾不同的。
“入股不行,全資購買或許可以。這個我需要溝通一下,你稍等,我過半個小時給你答複。”戴衛—雷安—羅斯柴爾德不悅地回答道。
這下輪到趙振愣住了,隨即想明白了,傲慢的歐洲貴族啊,老子我可沒想要和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平起平坐,就是想占點便宜,等以後拉菲酒莊重入巔峰時,小爺我有足夠的拉菲酒品嚐而已,而且更多的是為了招待客人,更不想國人的錢被你們大量的收割。不過能買下才是最大的收獲,等著吧,等互聯網開通了,憑借著拉菲酒莊的底蘊,我不讓拉菲酒莊比前世更輝煌,我就不是趙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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