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0 公審莫裏哀(1 / 2)

莫裏哀腦子一片空白,他無法反抗隻能任由情報官把他雙手捆在身後,然後雙腿也捆在一起隻留下很短的一條繩索鏈接。

這麼短的繩子隻能讓他如女人一樣小步向前,根本就沒法大步走,邁步稍微大一點就會牽動另一條腿最後摔倒在地。

沒有一絲客氣的情報官采著他的頭發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老實點,這不是你們巴黎,你也不是去參加舞會,沒人慣著你臭毛病!快走……”

可是這種捆綁方式怎麼可能走的快,三步之後又摔倒在地了,然後再被拖起來,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自尊徹底踩到了泥土之中。.伍2⓪.С○м҈

離開牢房,莫裏哀更能感受到公祭大會那森然的氣勢,接近正午的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山呼海嘯的哭聲和喊聲如滿月的大潮一樣撲麵而來。

暈眩,徹底的暈眩,莫裏哀站在廣場的入口,看著大理石塊拚接的廣場,腦子裏一片暈眩。

聲音如浪,旗幟如雲,刺鼻的檀香味直衝腦門,密密麻麻的靈牌好像冤魂開眼一樣盯著他看。

更恐怖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巨大廣場中間有一塊大理石被撬了起來,一個深坑被挖好了,不遠處還有很多工人在操縱這什麼。

一股不詳的感覺籠罩了全身,莫裏哀渾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這是什麼……你……你們要幹什麼?”

“趕緊走!沒有你提問題的資格,快點……”猛力一推,莫裏哀摔出了三米多遠,正好從入口摔入到了廣場之中。

周圍的聲浪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突然出現的莫裏哀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觀禮台上的法國參讚頓時大驚失色“你們要幹什麼?那是我國的貴族,你們想幹什麼……”

可是觀禮台距離現場還有一段距離,他的吼聲很快就淹沒在了山風之中。

此時所有英靈的牌位已經全部入戰神廟,公祭大會已經到了尾聲,肖樂天端坐在正位麵無表情的看著莫裏哀。

跟拖死後一樣,士兵把莫裏哀拖到了廣場中央,戰神廟第一大祭司抬手示意眾人肅靜,場麵更蕭殺了。

“傳丞相令……為祭奠戰死的英靈,為那些枉死者超度,公祭大會後立刻進行公審!對那些罪大惡極的戰爭犯,給予公審!”

“為死難的軍民報仇!”

一句話點燃了全場的怒火“為死難的軍人報仇!報仇!報仇……”十萬人的喊聲驚天動地,而莫裏哀終於明白肖樂天要幹什麼了。

“你要殺我?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他的吼聲非常無力,十萬人的聲浪中,他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能聽見。

肖樂天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著他,輕輕抬了抬手指,示意讓主祭接著往下念。可能戰神廟的主祭都是考過聲樂的,一個個中氣十足生震四野,靠著鐵皮喇叭的擴音,居然讓廣場周圍的人都能聽清楚。

而山道上所聚集的更多百姓,通過口耳相傳也能知道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時間民眾的情緒頓時沸騰了。

“……莫裏哀,為法蘭西宮廷騎士,法皇遠征軍的特使,直接指揮了法國艦隊入侵琉球的戰爭……”

“……在戰爭中,他以欺騙的手段登陸那霸,帶領士兵少殺劫掠,造成無數軍民生命和財產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