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就這麼大,容易殖民的南北美洲和非洲印度已經全都有主了,你已經無法再繼續擴展殖民地了,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你已經無法滿足大資本家的胃口!”
“新教的勢力開始擴張,在東方天主教的傳教事業也並不順利,教宗是不是給你壓力了?”
“還有你持續不斷的戰爭,是不是打不下去了?總打仗民眾和軍隊都會疲憊的,那些跟著你征伐清帝國和克裏米亞的老兵們都已經老了,他們打不動了對不對?”
“而你也老了,你已經沒有再訓練一支全新精銳的能力了對不對?”
“當法蘭西已經很難再開拓新的財富後,那些被壓製住的矛盾就會爆發是不是?哈哈哈,共和黨徒們開始騷動了,他們已經開動了地下的印刷機開始刊印攻擊你的文章了是不是?”
“左翼力量正在工人和農民之間急速擴張,繁華的巴黎地下湧動著暗流是不是?哈哈哈……你其實都已經看見了,但是你老了,你沒有體力和精力解決這些問題了是不是?”
“啊!你是魔鬼……”啪的一聲脆響,喝空了的苦艾酒瓶被砸的粉碎,法皇捏著裁紙刀在大廳內和那個聲音戰鬥,瘋狂的劈砍。
在夜色中的巴黎,警察廳長拿著法皇的條子從軍營中拉出了兩個營的精銳禁衛軍,借著夜色殺入了巴黎的下水道之中。
那個時代巴黎的城市改造已經完成,後世堪稱奇跡的下水道係統已經可以使用了,如地下城市中的下水道內,如狼似虎的軍警查抄了一件件的地下印刷所,所有膽敢反抗的工人全部當場擊斃。
深夜酣睡中的貴族隻是在夢裏隱隱聽見了一些槍聲,翻了一個身繼續去睡覺了。
可是普通的貧民窟內卻亂成一團,便衣警察和軍人們在眼線的帶領下,抓住了一名又一名的左翼分子,壓抑的哭聲連成了一片。
鮮血染紅了巴黎的地下暗河,在黎明之時城外的排水口,一具具屍體被拖了出來丟在平板馬車上,然後拉走掩埋。
還有更多的活口被捕,等待他們的必將是嚴酷的審訊。
那一夜究竟死了多少人,誰都不知道,但是法皇在鏡廳發了一夜的神經,這個消息卻不脛而走。
氣喘籲籲的法皇在戰鬥,可是那個討厭的聲音還是不斷的在折磨著他。
“哈哈哈,你來殺我啊!殺我啊!你怎麼老了?你怎麼殺不動了?”
“讓我說中了吧?沒話說了吧!克裏米亞戰爭發生在1853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16年了,整整16年啊,當年跟著你戰鬥的老兵還能戰鬥嗎?”
“十六年過去了,那批伴隨你南征北戰的精銳軍團,恐怕平均年齡也到四十五歲了吧?還能打仗嗎?還活著多少?富貴是否已經泡軟了他們的骨頭?”
“至於說後來新訓練的軍團,你覺得他們打過幾次仗?又能有多少戰鬥力呢?哈哈哈,你已經不行了!外強中幹而已……”
“不……不要說了……閉嘴……”
啪……嘩啦……也不知道那一麵鏡子遭了秧,徹底碎成了滿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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