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感覺到他的身上有陰氣存在。”我搖著頭對小師叔回道。
“他將陰氣收斂了。”
“小師叔,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肖向陽修煉了陰氣功。”
“對的。”小師叔點點頭。
“那他能不能看出我們幾個人的真實身份?”我反問小師叔。
“不知道。”小師叔搖著頭對我回了三個字。
徐鴻飛沒有舍得吃那些打包的糕點,而是要帶回去給小嘉欣和薛寧吃。
我們回到玄武觀,看到一個中年女子在師父的麵前哭泣。這個中年婦女叫鞠萍,是我們鎮子羅千萬的媳婦,鞠萍今年五十五歲。鞠萍的丈夫叫羅永剛,是我們鎮子上第一個賺到一千萬的老板,所以人稱羅千萬,現在家產已經達到上億。
羅永剛有自己的鑄造廠,主要是做鋼材生意,他還有一家製衣廠,一家賓館。
羅永剛這個老板有錢,但沒做過什麼好事,為人比較小氣,做事斤斤計較,對下麵的員工比較苛刻。
“師父,什麼情況?”我走到師父身邊小聲地詢問一句。
“羅永剛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去醫院就是治不好,她妻子懷疑是虛病,想要讓我過去看一下。”師父一邊說,一邊收拾東西。
“鎮子上的人都在傳著羅永剛沒有人情味,眼睛裏隻有錢,對待下麵的人十分苛刻,他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也是遭了報應。”。
“有些事不要去聽別人說,你去玄武殿,拿一包香爐灰跟我一起去。”師父對我吩咐一聲。
我走進玄武殿,裝了一包香爐灰帶在身上。
師父準備就緒後,鞠萍開著一輛銀色瑪莎拉蒂載著我們師徒二人向江海市中心醫院趕去,羅永剛在住院治療。
在去往江海市中心醫院的路上,鞠萍又對師父講述一遍羅永剛的情況。
羅永剛不隻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有時候頭疼,有時候心髒疼,有時候四肢疼,那種疼像是被紮了一般。醫院給羅永剛做了全身檢查,也沒有查出有什麼病。
我們跟著鞠萍來到中心醫院,在一間高護病房看到羅永剛,羅永剛被五花大綁在床上,此時羅陽光的頭發脫落大半,頭頂有兩塊黑色的淤瘡,流著黑紅色的膿血,羅永剛的雙腳腐爛,露出紅白色的濃水。
我們進入到病房,羅永剛轉過頭看到師父,他突然哭了起來“魏道長,我太難受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可要救救我呀。”
師父也沒有說什麼,他走到羅永剛的身邊仔細地查看了一下。
“張啟雲,用香爐灰塗抹在他的患處。”師父指著羅永剛的腦袋還有雙腳對我說了一聲。
望著羅永剛生瘡的腦袋和流膿的雙腳,我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
我找到護士借了一副膠皮手套,然後抓著一把香爐灰塗在羅永剛的腦袋上,羅永剛的腦袋瞬間就冒出白煙,並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羅永剛疼得發出一聲吼叫,雙眼翻白當場就暈了過去。
鞠萍看到自己的男人暈過去,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隻是暈過去了,你不用擔心。”師父對鞠萍說了一句。
接下來我又用香爐灰對著羅永剛的雙腳塗抹了一下,依然是泛出白色煙氣,發出“滋啦滋啦”的響聲,因為羅永剛已經雲過期了,他現在感受不到疼痛了。
“魏道長,我男人是虛病嗎?”鞠萍指著羅永剛問師父。
“你男人是被人下咒,他最近有得罪到什麼人嗎?”師父皺著眉頭反問鞠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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