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沅沅沉醉海島之行的時候,何惠也找到了機會——裴權要出國談合作了,沒了他在,她決定把蘇成彬撩到床上。
日子就定在周末晚上。
那天,她以生日為由,約了蘇成彬在酒店吃燭光晚餐。
蘇成彬來的時候,她已經收拾好了自己,一襲清涼的黑色吊帶裙,更顯得皮膚白嫩嫩,那烏黑的長發是她的優勢,就披散下來,顯得她單薄而柔弱,她知道,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果然,蘇成彬一見她,眼睛就黏她身上了。
她穿的太少了,苗條的身段,微微起伏著的白軟,還有深深而筆直的鎖骨,都露了出來。
她有一頭烏黑如瀑的頭發,濃重得披散下來,不僅顯得皮膚瑩白如玉,更襯得人弱不勝衣。
他不敢多看。
就環視一圈,問一句:“冷不冷?”
他覺得房間空調開的有點低了。
盡管他的身心已經燥/熱了。
何惠聽了他的話,配合著笑:“好像有點兒。你給我暖暖?”
她伸手要抱抱。
他還算解風情,抱著她,親了下她的額頭:“生日快樂。何惠。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說著,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裏取出一個精致的黑色盒子。
何惠看的心情複雜:不會是求婚戒指吧?
她比蘇成彬大四歲,不介意姐弟戀,但介意姐弟婚,或者說,她壓根沒想過跟他結婚。更何況他還很年輕,跟她談甜甜的戀愛不好嗎?
盒子緩緩打開。
還好不是鑽戒。
是一對黑鑽耳釘,目測也得四五十萬。
以他的收入來說,價值不菲了。
何惠很感動,一個掙一百給你花五十的男人就很不錯了,蘇成彬對她是有心了。
“這禮物……怎麼送這麼貴的?”
她覺得這是蘇成彬的老婆本,而她沒想過做他老婆,就擺手不肯收:“我不能要。太貴了。”
蘇成彬今年二十四歲,給裴渡做助理兩年了,年薪四十萬的他,確實是拿出老婆本來送何惠生日禮物。
其實,他是想送鑽戒的,但感覺鑽戒意義不同,主要跟何惠認識還不到三個月就求婚,怕她也不會同意,就想著退而求其次,送個黑鑽耳釘表達心意。
他沒想到僅是耳釘,她也不肯收。
“不貴啊。就很普通的檔次。沒多少錢的。”
他也不算扯謊,盡管他拿出了老婆本,但能選擇的鑽石也很少。
不像裴少、裴先生那種,買的都是稀有鑽石,動輒幾千萬。
他是真的喜歡她。
而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對你滿懷珍惜,唯恐不能給你更多。
“先不談這個。”
何惠把盒子放到一邊,推他坐到酒店露台的位子上。
“我都餓了。我們先吃飯吧。”
她坐下來,為他倒紅酒,閑聊著:“裴少今天如何?”
裴渡昨天成年禮,宴會舉辦的很成功,但他精神狀態不怎麼好,裴家父母不放心他回校,就多留他在家裏住幾天。
他們這些助理,也就留了下來。
何惠今天請假,就沒去裴渡身邊伺候。
蘇成彬一直跟著,見到了他的頹喪日常:“裴少鬱鬱寡歡,我來的時候,正跟馮少喝酒呢。”
何惠聽了,歎息道:“裴少是個癡情兒。”
蘇成彬想著馮易簡的說法,回道:“馮少說,裴少前世欠了薑小姐的情債,今生是來還債的。現在,他還完了,應該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