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烈到底還是留下來住了幾天。
這幾天裏,他帶著薑沅沅暢遊玉宮。
玉宮之奢靡華麗,除了建築、裝飾、擺設,還在於它有一棟收藏館,裏麵都是價值不菲的藝術品。
薑沅沅甚至還看到了國內的青花瓷、青銅器等,還有些曆史名人的畫作,反正都是珍品。
“奶奶可真壕啊!”
她從收藏館出來,驚歎道:“收藏的寶貝,都快成博物館了。”
沈希烈聽了,笑道:“瞧上你喜歡的,隻管向她開口要。她那麼壕,不差你一兩件。”
薑沅沅開不了口,也不會開口,搖頭說:“不用,不用,我要它們做什麼?就是要了,也收藏不好。那些東西,單保養,每年就得不少錢吧?”
她就是普通人,也欣賞不來,那些藝術品真到了她手上,也是暴殄天物。
沈希烈不以為然:“也沒多少。你喜歡,那就拿著。擱這裏,也是生灰。”
薑沅沅聽得發笑:“哪裏生灰了?明明保養的很好。你就是對奶奶有偏見。”
沈希烈不跟她辯駁,牽著她的手,去看小獅子。
如果可以,他倒想把小獅子帶回國養起來。
不過,也就是想想。
他多看幾次後,也就沒了癮。
生來富足的天之驕子,一對古琴有癮,二對薑沅沅有癮。
他每天每晚都是要幾次的。
出國時,也帶了很多套兒,但還是用光了。
這就尷尬了——玉宮之內,外人進不來,出去買,也不方便,總不能開口讓傭人準備吧?
隻能被迫禁/欲。
禁/欲的第二晚,沈希烈就受不了,跟薑沅沅商量結紮的事。
其實,他早想過這個問題,不急著要孩子,總戴著,也不舒服,還不如結紮的好。
薑沅沅對他這個想法很震驚:“你、你自己找罪受啊!”
沈希烈理直氣壯:“我這是為了我們的性/福生活。”
薑沅沅直接翻白眼:“你就是變相縱/欲。我不會同意的。爸媽也不會同意。你才十八歲,都在想什麼?”
好好一個謫仙人現在都快成小黃人了!
人設崩了崩了啊!
早知道他這樣,她肯定不會愛上他的!
沈希烈想隨心所欲love,總戴著,感覺隔了一層,也讓他越來越不滿足。
“沅沅,其實,戴著,有意外懷孕的風險。”
他試圖說服她。
薑沅沅不以為意:“做什麼都有風險,如果真的意外懷孕,那也是上天的安排,我們得尊重上天的安排。”
她重視親情,也很喜歡孩子,未來甚至想生三個孩子,兩個男孩,一個女孩,女孩最好是妹妹,生來就得到所有人的疼愛與保護。
沈希烈不知薑沅沅的想法,一時竟然反駁不了。
他語塞了。
薑沅沅見他沉默不語,怕他偷偷去做結紮手術,便網上搜索了相關知識,重點是尋找危害:“你瞧,這個人說,結紮就相當於慢性閹/割,一開始幾年感覺沒什麼影響,但不超過十年,就會萎了。”.伍2⓪.С○м҈
沈希烈在聽到“萎”這個字時,本來很平靜的臉,立刻就變了。
對男人來說,萎是大忌。
薑沅沅注意到了,繼續說:“一旦結紮,後續複通,成不成功還另說呢。萬一影響生育能力,你哭都沒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