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兩分鍾,司北就把兩人整出了老寒腿,想要治好可不容易。

快凍死的顧小海兩人趕緊求饒,他們啥也不想了,就想著早點被放下,真的真的太冷了。

那是問什麼招什麼。

當聽到兩人的目標是通知書時,村民的眼神都變了,看向顧小海的眼神帶著殺氣。

尤其是家裏有通知書的,想到顧小海在他們院門口打轉的場景,恨不得撲上去打死顧小海。

家裏出一個大學生容易嗎?

要是真的被顧小海偷走,那他們還要活嗎?

這簡直就是挖人祖墳呢。

都不用司北與陸寒之出手,村民先撲上去按著顧小海兩人開打,打的兩人哭爹喊娘。

“是誰想要買通知書?”王大隊長問,他覺得這案子不簡單。

“是,是公社的龍哥。”顧小海小聲答。

“龍哥是誰?”王大隊長看向其他人,村民們麵麵相覷,他們哪知道龍哥是誰。

他們就是老老實實的莊稼漢,根本沒跟那些人打過交道。

“龍哥是誰?”王大隊長又盯著顧小海問。

被打的滿臉是血的顧小海小聲答,“龍哥就是龍哥啊。”

得,這話跟沒答有啥差別,於是生氣的村民又按著他打一頓。

旁邊受連累的撬鎖高手生怕大家打他,趕緊搶答道:

“龍哥是混的,他手下有二十多號人,管著公社的黑市等地盤。”

聽到黑市,司北看向陸寒之,眼神帶著詢問。

司北緩緩搖頭,與他合作的可不是什麼龍哥,而是公社副主任的兒子莊豪,

兩人也隻是合作,別的沒有深入交流過。

陸寒之是個謹慎的,與莊豪合作也沒露出真容。

準確來說陸寒之在黑市就沒露過真容,就連去黑市穿的衣服也是特意準備的。

除了去黑市穿外,那衣服陸寒之平時根本不往身上套,他惜命著呢。

顧小海與撬鎖高手把自己知道的交待完,就被關進了大隊部,自有人看守他們。

剩下的司北與陸寒之沒有多問,而是轉身回了知青院,心大的他們睡的很香。

可是王大隊長卻睡不香了,混黑的惹不起,可是顧小海的案子真的太大了。

如果不報上去,他怕回頭翻舊賬,本就沒錯的他,那時候可就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床上翻來滾去折騰到天亮,王大隊長頂著黑眼圈撥通了商所的電話。

本想壓下顧小海案子的他,現在也沒心情壓了,還是報上去吧,顧小海他是沒把握教育了。

要是陸寒之知道王大隊長的操作,或許會有些小失望。

很快商所與王大隊長完成通話,商所掛上電話,臉色變的陰沉。

這才恢複高考,就有人搞事。

那可是無數期盼了好多年的大好事,如果因為這些人搞事而出了意外,那簡直是罪該萬死。

不知道倒還罷了,既然他已經知道真相,那麼說什麼也不能饒過那人。

一定要讓那些人明白有些事是不可為的。

大年二十九,原本要休假的警察們忙碌起來。

中午的時候,劉局開著警車進的靠山村,親自把顧小海與撬鎖高手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