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王子義為什麼那麼聽寧霜的話,當然是為了留京了,為了借寧家的勢。
可以說王子義就是寧霜身邊的一條狗,寧霜讓他咬誰,他就咬誰。
隨著紀敏的名聲敗壞,寧霜對紀敏的報複並沒有結束,居然想找人毀了紀敏的清白。
隻是在執行過程中出了意外,王子義貪戀紀敏的美色,居然親自上場,被紀敏識出身份。
在兩人爭執中,王子義失手掐死了紀敏,最後一逃了之。
紀敏的死並沒有讓寧霜收手,反而再次敗壞紀敏的名聲,指責紀敏不檢點,不配當京大的學生。
在寧霜的幹擾下,真相被埋沒,而紀敏也被開除,這讓紀敏很不甘心,因而化作怨魂。
無法去投胎的紀敏就在留在了這個雜物間,折騰每個進入雜物間的同學。
隨著事情鬧的越來越嚴重,最後這裏被關門上鎖,成了禁地。
要不是這次擴大招生,角角落落都要利用上,學校都想不起這裏還有兩間雜物房。
聽完紀敏的講述,正義感爆棚的汪銳第一個跳起來怒罵,吵嚷著要去找王子義,要把人送進派出所。
狗東西做了壞事還想逍遙法外,想什麼美事呢。
“行了,你知道王子義與寧霜在哪兒嗎?”
青霄淡淡的掃一眼汪銳,“你又知道兩人現在的身份幾何嗎?
無憑無據你衝過去找他們麻煩,當心打斷你的腿。”
“那你說怎麼辦?”汪銳露出委屈巴巴的小表情,看的青霄辣眼睛。
“收你那小表情,辣眼睛的很。”青霄翻個白眼,看向紀敏,“你手裏有證據嗎?”
“沒有,當年撕打時,我的手指有抓傷王子義的脖子,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傷隻怕早就恢複了。”
紀敏說起往事又是一陣苦笑,“他們為了防止從我的屍體上找出證據,
托關係草草結案後,就把我的屍體燒了,現在是一點證據都拿不出來。”
“那怎麼辦?就這麼放過那兩個人渣嗎?”汪銳問。
鄭佑銘四人也紛紛露出醜恨的表情,他們都是熱血青年,最是看不得世間不平事。
紛紛出言想辦法,吳凱說把王子義抓起來嚴刑逼供,拿到證據就把人送去派出所。
隻是這主意一提出就被否決了,嚴刑逼供他們沒這權利,就算是逼出來也不好使。
王子應急完全可以說自己是被逼的,拿不下王子義不說,還有可能讓他們陷入險地。
鄭佑銘提出調查王子義與寧霜,兩個人渣品行不端,可以搜集他們的罪證,用其他罪名把人送進去。
隻是紀敏的名譽怕是很難恢複。
七嘴八舌討論了好一會,隻有青霄坐在那兒悠閑的吃瓜子,半點也不急。
“青霄姐,你有什麼看法?”汪銳問。
“不急,”青霄吐出瓜子殼,看著紀敏問道:“當年的案子應該不小,能快速抹下去,學校也有人參與吧。”
“有,當年的教導主任嚴有亮是寧霜的姑父,能快速壓下案子,並把我開除,嚴有亮功不可沒。”
“嚴有亮?”鄭佑銘瞬間扭頭看向青霄,“此人現在是副校長,可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