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樓下的專員通報了自己的名字還有和白雎翎的關係,對方立刻就帶著上了樓。
和自己在電話裏麵聽到的一樣,現在這一整層樓都非常熱鬧,每個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樣子。
當陸襄被帶到白雎翎的麵前的時候,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陸襄很眼熟的人。
劉偉彥隊長,上次陸襄和白雎翎來到沙琴區處理案件的時候見過他。
此時正在和劉偉彥隊長說著什麼的白雎翎見到陸襄走了過來,趕緊朝著他招了招手:“陸襄,快過來!”
陸襄加快了腳步,趕緊走到了他們兩人的身邊,隨後向劉偉彥隊長點了點頭,算作打過了招呼。
緊接著,他便問道:“雎翎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是讓劉隊長來告訴你吧。”白雎翎伸手指了指劉偉彥,說道,“這件事情現在有些複雜。”
聽著白雎翎的話,劉偉彥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晚上我們接到報案,是沙琴區這邊一個小區中的住戶報的案。
“他說這幾日在他們家裏麵總有一股臭臭的味道彌漫。
“原本他們也隻是以為是因為夏天天氣熱,導致什麼東西壞了沒有收拾而已。
“但是昨天晚上,他們家的天花板滲透出了血跡來,他們才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所以才報的案。”
“血跡?”陸襄皺起眉頭,“也就是說臭味是從他們樓上的住戶家裏傳出來的?是他們樓上的那家出現了凶殺案?”
“沒錯。”劉偉彥凝重地點了點頭,沉聲道,“而我們的專員趕過去敲門,也沒有人應答,情急之下隻能破門而入。
“在那家住戶裏麵,專員們見到了一具屍體。
“死者是一名男性,屍體上存在勒痕,生前應當是被捆綁過的,嘴巴也有膠帶覆蓋過的痕跡。
“隻是當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的屍體已經被分屍,腦袋被割下來擺在了茶幾上麵,身體則是靠坐在沙發上麵。
“他的雙手被利器割下,斷口整齊,暫時沒辦法判斷出是什麼工具割下來的。
“根據法醫初步鑒定,死者死亡的時間應當是前天下午十五點到十六點的樣子。”
當劉偉彥說著案情的時候,陸襄也輕輕點著頭。
當劉偉彥說完之後,陸襄也提出了自己的問題:“按理來說,這種涉及了凶殺案的事情,不應當是你們刑獄司專員處理的事情嗎?為何找上我們?
“甚至是雎翎姐都來了,難不成這件事情和……那些神鬼有些聯係?”
“是的。”劉偉彥再次凝重地點了點頭,隨後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查找了周圍的監控,沒有找到任何嫌疑人。
“如果是要攜帶受害者的雙手離開那裏,應當會與正常人有些區別。
“而且就算沒有區別,那天也應當有人在那個時間段離開過那棟樓的。
“但是監控錄像裏麵,我們沒有見到任何人從那棟居民樓裏麵離開。”
陸襄稍稍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白雎翎,後者向他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暫時沒有任何問題。喵喵尒説
而陸襄也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有沒有可能凶手是在樓中等到了時間過去了才離開這裏的?”
劉偉彥搖了搖頭:“我們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但是在後來讓當地住戶指認的時候,發現一直到專員到場之後,離開那棟樓的人都是那棟樓的住戶。”
“那麼專員有搜查過樓裏麵嗎?”陸襄繼續問道,“有沒有可能是樓中的住戶做的?”
“確實是有這樣的可能,我們的專員現在正在排查。”劉偉彥說著,但是又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但是這件事情還有一個邪乎的事情。”
“什麼?”
“在被害者的家中,有一座神龕,但是裏麵的神像我們完全不認識。
“這個神像上麵也有被破壞的痕跡,也是因此我們才想著要找白小姐和陸先生過來看看。”
“神龕啊……”陸襄輕輕點點頭,“不過我也不能保證那個神龕我也認識。
“不過我剛才聽雎翎姐說,這起案件裏麵還有我的熟人?是誰?”
劉偉彥此時也看向了白雎翎,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來。
“白小姐,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人是陸先生的熟人?”
“受害者的鄰居。”白雎翎伸手揮了揮,說道,“是你認識的人,是一對情侶主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們的網名應當是叫做‘王二水’和‘王三水’。”
聽到“王二水”和“王三水”這兩個名字之後,陸襄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來了。
原來白雎翎說的熟人是他們兩個啊。
陸襄還擔心是易嵐翕出了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