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喬芮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司然這樣的決絕,讓賀正慌了神,他肯定會有一些過激的行為。
但這些在喬芮看來,都不過是過激行為而已,並不是真正的醒悟。
而司然聽到這些,神情恍惚了下,隨後淡淡地扯了扯唇,仿佛對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一樣。
喬芮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司然。
“是啊!”賀蘭聽不出喬芮的驚訝,這下更驚訝了。“師傅,你不會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吧?”
“哪一點?”喬芮笑著問道。
“就是我哥跟我家鬧翻這件事兒啊,你都不知道我哥說了一句多難聽的。”
“多難聽?”喬芮難得八卦地追問。
“他說,這輩子都不想再跟我媽說一句話。”賀蘭覺得,這話,能讓母親哭一晚上。
“就這啊?”喬芮再度問道。
賀蘭一愣,“師傅,這不難聽啊?”
“不算難聽!”喬芮道:“況且才一句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師傅,你可真是讓我都不知道如何接話了,一句是不多,但很狠呢!”賀蘭道:“師傅,你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啊?”
“看熱鬧要怕事大的話,那就別看熱鬧。”喬芮坦然道。
“我知道,司然姐姐今天在我媽那裏遭受的委屈,不是一句兩句那麼簡單的。”
“賀蘭,你比你哥哥活得明白。”喬芮如實道。
“是呀,所以我們女人成熟起來的話,是比男人要成熟的早啊!”賀蘭再度歎息:“雖然我也很明白我哥哥自己該,但心裏還是忍不住為他們擔心,我還是好希望司然姐姐做我嫂嫂的!”
“這輩子別想了!”喬芮也沒有客氣:“人家何必上趕著找虐受呢?”
“師傅,真的不行了嗎?”賀蘭不死心。
“這我不知道啊,要看司然了!”喬芮說著看了一眼司然。
司然依然是平靜的神色,完全看不出情緒。
“唉,好吧,等我回頭再跟司然姐姐聯係吧!”賀蘭道:“師傅,我現在在外麵呢,現在回家,就不跟你囉嗦了。”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喬芮也沒有繼續多說。
掛了電話後,喬芮再度看向司然:“真不為所動啊?”
司然笑了笑。“夫人,沒有必要了,等賀總過了他自己心裏的那道坎兒就可以了。”
“如果他這輩子都過不了心理的那道坎呢,畢竟人家說了非你不可。”喬芮笑著調侃道。
“那是他的事情。”司然眼底閃過一抹淡然的笑意,明亮的燈光之下,笑麵璀璨而又清麗。“我給過機會,不止一次,我想,我再給機會,我會鄙視自己,並且一輩子唾棄自己!”wWω.δDζcΗxωz.cǒΜ
喬芮勾唇一笑,意味深長。“你現在應該也是在氣頭之上作出的決定,我相信是出於本心,隻是未免過激了一些。”
“也許吧!”司然笑著道:“我也不是聖母,沒有那麼偉大。”
“也是,連我都想抽賀正!”喬芮看著司然:“你想不想抽他?”
“不想!”司然抿了抿唇。“抽他,豈不是很在乎他?”
“難道你不在乎?”喬芮笑著問。
“在乎!”司然沒有隱瞞,“可是,太失望了,不想繼續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