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芮看著她,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來告訴你,是因為你母親!”梅染笑得很是猙獰,麵目可怖:“你不如去問問他,溫時年對你母親,有著很齷齪的心思喲。”
喬芮心裏一緊,走了過去,望著梅染的眼神特別的犀利:“我不允許你詆毀溫爺爺和我母親,我也絕對不相信溫爺爺是那種人。”
“哈哈哈,你慌了!”梅染笑得更加猙獰了,臉上的表情更是讓人不願意直視。“你心裏是有懷疑了,你不如去問問溫時年。”
“你覺得我會是那種隨便被人挑撥關係的人嗎?你想要用這些話挑撥我跟溫爺爺的關係,然後讓我對他心生嫌隙。”喬芮也冷笑了一聲:“梅姨,你算盤打錯了,我喬芮有眼睛,有腦子,有我自己的判斷,也有我這麼多年對溫爺爺的了解,他是怎樣的一個人,我比你清楚。”
溫時年是軍人出身,他曾經深深地熱愛著他的軍裝,他不做軍人後,也一直恪守一點,做善事。
他雖然生性謹慎小心,但也沒有做過真正傷害別人的事情。
梅染這些話,喬芮很清楚,是故意栽贓給溫爺爺,她很清楚,她沒有機會了,隻能在這個時候潑溫爺爺一盆子屎水。
梅染被喬芮大義凜然地一番話說得一愣,隨後再度笑了起來:“你要是,心裏沒有懷疑的話,就不會說這麼多話了。”
喬芮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真是多餘來看你,道不同不相為謀。”
“溫時年在京城的書房裏,有你母親的一幅畫像,不是照片,是畫像哦,你有機會的時候可以拿來看一下就知道了,如果他沒有那種心思的話,又怎麼會珍藏你母親的畫像那麼多年。”梅染看著喬芮的背影一字一句道:“他經常拿出來偷偷看呢,每次看都會歎息,滿眼柔情,旖旎,心思之齷齪,說不定你是他的孩子呢!”
喬芮再度停下腳步,轉身走回來,揚起手,給了她兩個耳光。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
她看著梅染,一字一句冷聲道:“我真的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會給你兩個耳光。不過這兩個耳光,一個是幫溫爺爺打的,一個是幫我的母親打的,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去侮辱他們。
就算溫爺爺的書房裏有我母親的畫像,我也相信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因為他就不是那樣的人。”
梅染被打懵了。
臉上兩個耳光印。
喬芮從屋裏出來,謝管家站在門口,看著她,眼底有著深深的擔憂。
喬芮道:“謝爺爺,你不用擔心我知道剛才的話你聽到了,這件事情也不必告訴爺爺,給他添堵。”
“少主。”謝管家望著她,歎了口氣:“事情確實不是沒人說的那樣。”
喬芮點頭,認真而又嚴肅地開口道:“我相信溫爺爺的為人,更相信我的父母,這之中一定有隱情,爺爺想告訴我的話,自然會告訴我,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問。”
“那幅畫像,少主如果有疑慮的話,可以親自問老爺子。”謝管家還是建議道。